眼下,凌央的情感困惑和精神穩(wěn)定顯然不是目前的緊要問題,作為特殊小隊的成員,大家還是非常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所以了解情況之后,祁成不再深究。
他轉(zhuǎn)過去看其他隊友,大家估計迷迷糊糊聽了三成,正云里霧里,見祁成回頭,那嗷嗷待哺的目光我見猶憐。
祁成盯了蔣迫好一會,沒看出他身上帶有什么駭人的殺氣,雖然長相高冷,卻還不如辻隊長有距離感。
當(dāng)然,他們之間熟識多年,判斷起來也有偏差,但祁成確實不記得當(dāng)年初見這個人的時候有什么不適。
那乍一看不好惹,一接觸非常好惹的反差萌讓他記憶猶新。
蔣迫身上有一點祁成非常佩服,他是真的全身心在為基地邊防奉獻,不知道從小是受什么教育長大的他,夸張點形容,心中估計沒有小我,只有大我。
其余成員雖然都算有責(zé)任心,但畢竟是些二十歲出頭的青年人,有自己的考慮也很正常,可蔣迫是真的無欲無求了好幾年,所以這一朝終于承認(rèn)了他的心向,祁成怎么可能不幫一把?
“沒事,問題不大。”祁成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幾個圍觀隊員一起站起來打算回別墅吃晚飯。
這群家伙到底是吃什么長的?怎么都是吃一樣的飯維持一樣的作息,偏偏所有人都在幾年間個頭竄了上去,留祁成一人墊底,最終還被唯一的女隊員凌央給超越了呢?
“想什么呢?”凌央在背后捅了他一下,“你不用管,我會解決的,我怎么可能放著隊花不摘?!?br/> “你誤會了,我在想我自己的問題。”祁成親切地回答。
凌央做了個我兒不孝的吐血動作,往飯桌上去了。
“陳明濤沒有相關(guān)的肉制品購買記錄,高池也沒有。”祁成一邊入席,一邊掏出平板繼續(xù)本職工作。
之所以說是席,因為蕭家真的是很講究,就算蕭清因為兩位弟弟太把自己當(dāng)老父親看而推了一起吃飯的要求,這幾個小年輕的晚餐,也一如往常的豐盛。
“肉制品?”接話的居然是蕭絡(luò),他老爸蕭凈去了蕭家的外家安排工作,所以他便被三叔喊過來一起用餐。
“嗯,陸闕同學(xué)的母親說他前幾日想學(xué)做菜,他的消費記錄也顯示了這個人買了大量的生肉。”富二代應(yīng)該是不知道肉可以去菜市場買,居然買了那種小包裝的,簡直任性。
“做菜?”蕭絡(luò)瞇了瞇眼,估計覺得不可信,“陸闕嗎?”
“你為什么覺得他和陳家岑有過節(jié)?”凌央歪過腦袋向身旁的蔣迫提問。
“陸闕買肉,兩百斤,大概是投喂編號一吧。那么會不會地下室也是他與陳明濤準(zhǔn)備的呢?”蔣迫猶豫著說出。
“你的意思是,藏起編號一的是兩個男生,不是陳家岑?”陸霄愛上了南方的煲湯,說完話一口氣喝了半碗。
“對,而陳家岑或許是誤打誤撞碰到了,亦或和這兩位男同學(xué)有過節(jié),他們想要嚇唬她?!笔Y迫認(rèn)真說著自己的推測,“阿梨說陳家岑討厭陸闕,那就排除陸闕買肉是因為要幫她喂養(yǎng)異獸了。”
可如果不是幫她,陸闕買肉干什么?
“所以很有可能,異獸一開始的發(fā)現(xiàn)人是陸闕或者陳明濤,然后兩個男生把編號一趕進了地下室,還打算養(yǎng)它?!笔Y迫繼續(xù)說,普通人并不知道,異獸不用進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