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天哥,我在酒吧,有人砸場子……”
陳凡淡定地這種黃毛把電話打完,淡淡地問了一句:“電話打完了?”
“臥槽……”
不等黃毛有所反應,臉上又挨了一巴掌,滿口的牙齒隨著爆出的一句粗口,一起飛了出去。
“是兄弟,就應該整整齊齊嘛……”陳凡喃喃自語道。
不知什么時候起,酒吧里其他人已經溜之大吉,目前就剩下了陳凡、清月,以及滿地找牙的彩虹兄弟。
“服務員,來一杯血腥瑪麗?!标惙补室鈱W者黃毛剛才的語氣調侃。
清月微微皺眉,“你怎么找到這里來的?”
陳凡淡然道,“我要是不過來,你跟著他們去做壓寨夫人嗎?”
清月頓時沉默,這兩次都是相同的情況,如果不是陳凡的話,后果不堪設想。
“心情好一點了嗎?”陳凡溫柔道。
“姐夫……”
清月突然間有些感動,這家伙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裝瘋賣傻,莫不是為了哄自己開心?
正這么想著,清月又看見陳凡賤兮兮過去踢了黃毛一腳,“唉,你老板什么時候來呀,我還等著回去刷馬桶呢,一會兒丈母娘發(fā)現(xiàn)我偷溜出來,晚上又吃不上飯了?!?br/>
清月:“……”
好吧,他就是個傻子。
“我們快離開吧,你還真等他們的人趕過來?”幾分鐘之后,清月看見陳凡優(yōu)哉游哉的喝著汽水,頓時有些焦急。
陳凡一臉淡然,“事情總要解決的,一次性讓他們服氣,總比你以后走夜路都不敢回頭要好?!?br/>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清月又有些感動,原來這家伙是為了不給自己留下后患。
“是誰敢在這里惹事?”
一個紋著大花臂的男人,掃視空蕩蕩的酒吧,一眼就看見了陳凡。
緊接著,二十多個手拿鋼棍的青壯男人,一起沖進了酒吧
清月看得心驚膽戰(zhàn),小聲詢問陳凡:“姐夫,人有點多啊,你是不是玩脫了,要不我們現(xiàn)在跑吧……”
“他們已經把門都堵住了,跑恐怕有些困難。”陳凡也故意壓低聲音,逗弄清月。
“那怎么辦?”
兩人的對話,被花臂男聽得一清二楚,頓時哈哈大笑,“怎么辦?好辦啊,這要這家伙給我兄弟磕頭認錯,然后自己把牙齒一顆顆敲下來,至于小妹妹你嘛,嘿嘿……”
花臂男正說著,一個飛來的空酒瓶,迎面砸在了他的臉上。
“跑步了,那就打吧!”
陳凡大喝一聲,整個人瞬間暴起,徒手沖進了人群當中。
這些人反應過來,二十多根鋼棍瞬間朝著陳凡的各個部位招呼。
其中大部分攻擊,都被陳凡輕松躲開,剩下的鋼棍卻在距離陳凡身上幾毫米遠的時候,再也敲不下去。
鋼棍和陳凡之間,仿佛有一堵看不見的空氣墻。
這莫非就是傳說中的“內力”?
打手們感到疑惑,更覺得心驚。
一到兩分鐘的時間,二十多個打手已經紛紛倒地,有人捂著胳膊,有人抱著斷腿,遍地狼藉、滿地找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