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字·凝!”
陳沁一聲低喝,一條由河水凝成的大蛇露出水面,僅露出的部分就約有三人大小,吐著長長的信子,饒有趣味的盯著前方。
此時似乎就連風(fēng)都慢了半拍,四周的樹木更是格外的安靜。
“這便是,樓外樓祖?zhèn)鞯摹舵?zhèn)妖八卦訣》嗎?看樣子,似乎并不比六大家族的看家本領(lǐng)弱多少啊。”蘇塵暗道。
“大膽!見到本使,還不速速現(xiàn)身!”
陳沁取出了一個似乎能證明自己身份的證件,對著橋頭的方向大喝。
話音剛落。
立在橋邊的四棵相對于這片樹林中,算是最大的樹,一齊搖動枝條,從樹上閃出四道身影一字排開的落在橋上。
原來是四個中年男子,其中一位年紀(jì)稍大的男子躬身道:“見過,樓外樓,地字察使大人,不知道大人來找我們兄弟幾個所為何事?”
“有人舉報說你們,這三個多月以來,一共吸食了一百二十三位普通人的精氣嚴(yán)重違反了《華夏異人刑事訴訟法》中第三章第一十八條,無故損害普通人類罪,所以,今日前來帶你們前往樓外樓,接受處罰!”
“察使大人,這是謠言,有人想栽贓……”
還沒等年紀(jì)稍大那位中年男子說完,陳沁突然放出炁勁威壓,他動用超過七成的玄炁才堪堪頂住,不過卻挺不起腰來。
而另外三個中年男子就沒有這么好受了,雖然都死死的運用玄炁阻擋著,但三人卻是被壓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你們這種人,我見多了,沒證據(jù)我會來抓人?省省力氣吧,回去在狡辯,跟我狡辯沒用,你要是能讓御史信你的話,算你有本事。”
陳沁打了個響指,腰間便飛出一塊以白銀為令底,中間刻著一座若有若無的高樓,猛地一看,此樓四周好像圍繞著一群樓,仔細(xì)一看又好似沒有,只是飄著些許淡淡白霧的令牌。
正對著四人,此令為樓外樓的執(zhí)法令牌,如果四人被令牌發(fā)出的光照到,將終身登記在《異人簿》中,連同事跡也將隨著施法的察使書寫而被記錄,以便出現(xiàn)什么冤假錯案時,可以責(zé)任到人,當(dāng)然這對察使們抓捕逃犯而言,也是輕松了不少,屬于每個察使間共享信息,只要你被登記了犯罪,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也會有察使將你抓回。
正當(dāng)陳沁要施法時,年紀(jì)稍大的中年男子大喝一聲:“無知的女娃,給臉不要臉,也罷,今日便拿你來祭祀!”
話音剛落,口中念念有詞,登時招來一個修為約五百年的古樹妖仙附在他身上,其他三人也是有樣學(xué)樣,不過招來的古樹最高也僅有三百余年修為。
陳沁冷眼旁觀這一切,沒有出手制止的欲望,突然腳底下冒出一雙由樹藤構(gòu)成的手,正準(zhǔn)備將她死死地抓住,見此未等銀牌全部收錄完畢,便立即收回,腳掌借力騰飛而起。
“這年頭暴力抵抗的人,是越來越少了,原本頂多關(guān)個十年八載的事情,你們這么一搞,怕是沒個三五十年,都對不住你們的智商了?!?br/> 陳沁絲毫沒有將他們放在眼里,畢竟像這樣的案子她辦得太多了,依靠自己有幾分實力,在社會上為非作歹,見到察使來抓人,還覺得自己很厲害,要跟察使硬碰硬,怕不是腦x金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