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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里面黑漆漆地一片,我嘗試著尋找墻面上的電燈開關,憑著記憶,我摸索到門邊,一陣摸索,終于找到了開關。
然而我嘗試了幾次,電燈都沒有亮,不可能這么巧合,電燈或者開關就在這個時候壞掉,唯一的可能就是關我的人故意將電閘拉掉了,他們想給我造成恐慌,造成壓力。
我又摸索到窗戶邊,扯開窗簾,依舊是一片黑暗,想來他們一定做全了準備。
房間里面什么都沒有,連一個凳子都沒有留,我只能坐在地上了。
不知道是誰發(fā)明的“關禁閉”,別說這種懲罰的辦法還真夠毒的,不打你,也不罵你。就是讓你空虛寂寞加難受。
本來我想睡一覺的,可是滿腦子都是擔憂,哪里能夠睡得著。
我可以迎上江少的槍口,那些陸軍的棍棒。然而,對于這種折磨,我有點要瘋掉的感覺。
躺下睡不著,站著感覺煩躁不安,坐下又覺得無依無靠地。
我想,我的那些兄弟應該也正在承受著這樣的痛苦吧。
我不怕死,但我怕被退回去,承受父母那種失望的眼神。
也許這一次真的要被退回去了。
我想哭,但是我不愿意這么快就“投降”了。我不知道自己究竟做的對還是錯?
我的腦海中一直有個問題在困擾著我,支隊那邊究竟是怎么得到消息的?
我不相信我的老鄉(xiāng),我的戰(zhàn)友會出賣我們,我也不相信,那個江少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還有誰知道這個事情呢?
班長?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不僅僅是因為我相信他不是那樣的人,也因為他不可能為了討好支隊,斷了姚排那邊的關系。
知道這個事情的還會有誰?
班長知道,其他的班長知道嗎?比如“香腸”的班長。那天在大廁所和我們斗了幾句嘴的那個人就是“香腸”的班長,會不會是他想要報復我們?而且剛才我們所有人都去了大廁所,唯獨“香腸”沒有去,一定是他的班長不讓他去的。
這也只是我的猜測,沒有任何證據,況且現在即使知道是誰告得密也無濟于事。
眼下最要緊的是要度過這難熬的日子。
我再次想到站軍姿的那個辦法,腦中再次出現了劉虹言和我在船上的畫面……
這次沒有人管我下面有沒有支起“帳篷”了,在拋去煩惱,滿是幸福的想象中,我竟然不知不覺地睡著了……
一覺醒來,只是感覺到自己睜開了眼睛,其它一切都沒有變,依然是黑漆漆地一片。
我相信,這一覺的時間不長,因為我是被一種叫“憂慮”的東西刺激醒來的。
再次的醒來,肚子也開始“咕咕”地叫了起來。我估計,外面的人應該已經吃過中午飯了。
想來也有點不可思議,新訓的第一天,我竟然是在禁閉室度過的。雖然訓練比較折磨人,但是相比之下,我更討厭這種什么都做不了的折磨。
我一會兒爬起來,亂七八糟地想著事情,做著各種猜測,一會兒躺下,睡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