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這話音剛落,這嚴(yán)家酒館里的空氣宛若凝結(jié)了一般,嚇的林夕一眾人亦是膽顫心驚。
“你這女子莫要胡亂言語,我們幾個可從來未作些壞事,然而,舉頭三尺有神明,我們幾個不得不有所顧忌。”林汐的一雙眼眸,亦是在這嚴(yán)家酒館四處亂轉(zhuǎn)。
那些士兵也隨著林汐的視線,四處瞟了一眼。
“我胡言?你信不信我...”鳳凰亦是憤然的在林汐面前揮動著拳頭。
“暴戾,太暴戾了。”麒麟天外傳音。
“可不是嗎?”常壽天外傳音。
“嗯?你們兩個說風(fēng)涼話?”鳳凰亦是瞪著他們兩個。
“不敢,這話可都是他說的?!摈梓牒统鄣囊暰€一起投向林汐。
鳳凰,麒麟,常壽亦是暗中聽著林汐的腹誹。
“這女子翩若驚鴻,婉若游龍,脾性卻是如此暴戾,若是...”林汐亦是思忖良久。
“我...不是龍,是鳳凰,鳳凰懂嗎?你若是膽敢再一次非議本鳳凰,我就饒不了你,清楚了嗎?”鳳凰亦是沖著林汐吼道。
這下林汐怔住,徹底慌亂了心神,這女子竟知他心中所想。
“你莫要慌亂,也不必害怕,我們幾個沒有惡意,至于這鳳凰就是調(diào)皮,任性了些,你若是害怕她,不必理會她即可?!备哧莱枪首魃畛恋?。
這下鳳凰亦是氣鼓鼓坐在凳子上,匪夷所思的怒視著高昀城,這是什么話,上古靈獸,神之鳳凰,何時到了被人不理不睬的地步了?
眼看這男子旁若無人的樣子,也不懼怕那女子,聽他這么一說,適才安心了些。
“在下可不是害怕,怎么說,咱們相識一場就是有緣,如今,又碰上了這緣分頗深啊,下次再遇見,還不知是何時?既然如此,咱們不如趁此機會好好聚一下,是不?”林汐亦是故作鎮(zhèn)定的說道。
“你們這次也不想碰到我們吧?”鳳凰狡黠一笑。
“哪里的話,你們莫要想多了,沒有的事,嘿...”那林汐亦是抓耳撓腮。
鳳凰,麒麟,常壽儼然一副了然于心的樣子。
“老板,再拿些好酒來。”林汐高喊著。
“誒,來咯?!眹?yán)禹招呼了一聲。
在那酒柜臺端了酒來。
“嬋兒,這些是你的朋友吧?你好好招呼著,旁的你就莫要管了。”嚴(yán)禹將托盤遞給嚴(yán)嬋兒,接過了嚴(yán)嬋兒正要往別處送的托盤。
“是,爹爹?!眹?yán)嬋兒回道。
高昀城環(huán)顧上下瞄了一眼,嚴(yán)家酒館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此時,這里面的客人還是頗多的。
“你進宮之前,都在這酒館里面?”鳳凰問道。
“是,嬋兒可不象千金小姐那般有個好家世,也不同大家閨秀那般嬌弱,自小就在這酒館幫忙,好在這酒館里大多都是街坊鄰里,也算熟悉了嚴(yán)嬋兒,故也沒有流言蜚語在,否則,只怕一般的女子也承受不了?!眹?yán)嬋兒說道。
“原來是這樣?!兵P凰說道。
“誒,我說你們這群小子,這酒方才不喝,現(xiàn)在卻喝的比誰都快,一群饞蟲,是不是要本將好好的收拾你們一頓?!绷窒珣嵢坏恼f道,舉起拳頭‘嘭’的一聲捶在桌案上,隨著拳頭抬起,那桌案上赫然留下一道印痕。
這群小子可真夠貪杯的,剛端上來的兩壇酒,一下子全喝光了。
“你還道鳳凰我暴戾,依鳳凰看你才是最暴戾的,告訴你,你最好在這酒館消停點,這桌案壞了,你可是要賠的,不只如此,倘若因你嚇壞了這酒館的客人,有你好看的?!兵P凰憤然的說道。
“不,你們看,只幾句話的工夫這兩壇酒就被這群小子喝光了,我豈能不氣,在下看這兩位似乎滴酒未沾,故才如此?!绷窒嗍墙忉尩?。
“這酒都不夠分的。”其中一個士兵亦是小聲嘀咕著。
“你說什么?酒都讓你們喝了,還說這風(fēng)涼話,膽子大了?莫不是想要軍法處置了?”林汐亦是憤然的說道。
“不敢,不敢。”眾士兵亦是一口同辭。
此時,嚴(yán)禹聽到這里的動靜,走上前勸誡道:“誒,客官莫要動氣,既然都是相識,在下再去拿些好酒,就是了?!?br/>
“嬋兒,你在這前頭盯著我去后院酒窖拿出珍藏的好酒來,讓這客官消消氣才好?!眹?yán)禹拉過嚴(yán)嬋兒,小聲的說道。
嚴(yán)嬋兒阻攔著嚴(yán)禹,道:“爹爹,我知曉珍藏起來的酒在哪兒放著,你在這兒看著,我去拿?!?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