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深那晚帶人來抄場子陣仗龐大,幾個管事的都被抓了,剩下一幫小嘍啰群龍無首,聰明的早就跑了,剩下的都是些沒地兒去的弱雞。
這些人對張洋是服氣,可誰也沒到給他殉葬的地步,方才那么氣勢洶洶地沖出來,不過是怕新來的大哥痛打落水狗,不如先下手為強了。
都是些小馬仔,給奶就是娘。
見事成定局,全都俯首稱臣,林釗很是滿意。
他讓毛子把斷了腿的馬仔丟到醫(yī)院去,然后抓了個滑頭的引著我們上二樓。
二樓就是賭場大廳了,裝潢比一樓更大氣磅礴,金碧輝煌的,大廳面積和一樓差不多大,按秩序擺放著賭桌,有酒水吧臺和專門兌換籌碼的地兒。
小馬仔說三樓還有包間,專門給一些牛叉的人用,許多有頭有臉的人不喜歡在大廳混,在包間里卻是另外一番天地。
樓道口有四部電梯,三部客用,一部vip,馬仔說只有張洋和他弟弟張強可以用,或者來了尊貴的客人。
那馬仔說著,便摁下了vip電梯的上樓鍵,彎腰請林釗進去。
林釗輕哼了聲,扯著我胳膊把我塞進去,然后摁下了關門。
他把我壁咚在電梯墻上,居高臨下地看著我,眼里賊光,“看著我被打很爽?”
我凝著他眼睛沒說話。
他用食指勾了勾我鼻尖,調戲地說,“下次再敢看戲,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一巴掌拍開他的手,但不巧被他反手抓住。
更不巧的是,電梯門移開,幾個馬仔還有向陽和毛子都看見我被他壓著手臂,我膝蓋抬起來頂著他的腿心,姿勢非常曖昧。
全都干咳著轉身。
我狠狠剜了他一眼,“松開!”
他得意一笑,漸漸撒手,等我自己抽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