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剛好,我先生,看看好不好生,好告訴姐姐一聲?!碧K語調(diào)皮的說道。
樂心無奈的點點蘇語的腦袋,“你啊,就是不好生我還能不生了?凈說胡話。”
蘇語見樂心的心情是真的好了,于是也就不再多說,拉著樂心進(jìn)了東屋,兩人商量著要給孩子多做點衣服。
云霧山下的這個院子里,歡聲笑語,處處透露著溫馨與幸福。
但是同一時間,不知名的某處山下,姜祁和水冥背靠背站著,兩人手里各拿一柄長劍。
在兩人的周圍,是一圈的黑衣蒙面人,個個手執(zhí)兵器,殺氣騰騰。
“你是何人?為何要與這姓水的反賊一起?念你不知者無罪,你若放下武器,或者幫著我們殺了這反賊,我們倒是可以饒你一命?!焙谝氯朔N似是頭領(lǐng)的一人對著姜祁道。
姜祁面無表情,沒有說話,左手超前一甩,袖子里就飛出三枚飛鏢,朝著剛剛說話的黑衣人極速射去。
黑衣人猝不及防,趕忙向后,提刀在面前遮擋,不過還是被一枚飛鏢給傷到了左臂。
“哼。”
黑衣人悶哼一聲,再看向姜祁的視線就滿是殺意,口中道,“給我上,格殺勿論?!?br/> 隨著他聲音落下,周圍的黑衣人一擁而上。
姜祁和水冥見這陣勢沒有一絲懼怕,兩人嘴角r同時向上翹起,露出一個冰冷又嗜血的笑容。
兩人的動作看似不緊不慢,卻是招招致命,雖是第一次一起戰(zhàn)斗,卻好像合作過無數(shù)次一般契合。
不過一刻鐘的時間,這群黑衣人已經(jīng)成了一片死尸。
水冥將沾著血跡劍擦拭干凈,對著姜祁道,“為什么我覺得,咱們好像并肩作戰(zhàn)了很多次?”
“我也是。”姜祁深有同感的點頭,卻在心里道,的確已經(jīng)并肩作戰(zhàn)很多次,只不過那是前世。
“你不問我要去哪?是誰要殺我?”水冥挑眉問道。
他們已經(jīng)出來兩個半月,卻是不停的趕路,好似沒有目的,又好似在尋找什么。
姜祁只是跟著水冥趕路,卻從不多問。
“你愿說便說,不愿便不說。我只是同你一起,去哪里無所謂?!苯畹牡?,掃一眼地上的尸體,姜祁又道,“至于這些人,不過是一群螞蚱罷了,殺了便殺了,還需要知道什么愿意嗎?”
姜祁說到最后,同樣挑眉看著水冥。
水冥哈哈一笑,不再多說。
是了,他自己不也從來沒有問過,為何姜祁一個獵戶會有這么好的武藝,為何他會和一個獵戶一見如故,并決定一起上路嗎?
“也不知道心兒最近怎么樣,也不敢捎信回去,她肯定很擔(dān)心吧。”過了良久,水冥看著云霧山的方向,幽幽的說了一句。
姜祁也想起了蘇語,不知道她在家會不會無聊,會不會想自己。
兩人靜靜地站了好一會兒,才一起朝著不遠(yuǎn)處站著的兩匹馬走去。
利落的翻身上馬,兩人繼續(xù)趕路,徒留下身后一地死尸。
兩個孕婦在一起過得日子是無比愜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