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白麗珍的講述,陸顏素心中一陣陣抽痛。
她曾經(jīng)想過生父母的情況,可是沒有想到他們都是那么不幸。
“陸顏素,”講完后,白麗珍喝了一口水潤了潤嗓子,然后開口說道:“我對許素明又恨又嫉妒?!?br/> 這是什么意思?之前陸顏素猜測過生母和白麗珍因為爭奪陸永淳翻臉,可剛才聽白麗珍的講述,生母并沒有和她有過多的交集??!
抬頭看向白麗珍,陸顏素開口說道:“媽,有什么話你說出來吧?!彼蚕胫罏槭裁窗愓湟恢边@么憎恨許素明,導致白麗珍現(xiàn)在看到自己還那么心里不舒服。
今天白麗珍也是豁出來將所有的事情都跟陸顏素說出來。她看看陸顏素長出了一口氣,說道:“你知道嗎,陸永淳將你抱回來的那天晚上,他對著你流了一夜的淚。之后一個月,他都頹廢不振。要不是我的父母跟他談了一下午,他一定還會沉浸在對許素明又愧疚又心疼之中?!?br/> 想起那個時候的情形,白麗珍暗自握緊了雙手。當初陸永淳告了長假,整日照看著陸顏素,仿佛所有的事情都跟他無關(guān)了。
就是后來白岐山和邱嶺梅跟他長談之后,陸永淳重新恢復(fù)到了以前的狀態(tài),但白麗珍卻知道,許素明的死在陸永淳的心中留下了永久的痕跡。
“媽,他們畢竟是同學,”陸顏素見白麗珍面色不虞,沉吟了一下,說道:“再說,她已經(jīng)過世了?!?br/> “就是因為她已經(jīng)過世了,陸永淳才會走不出心中的內(nèi)疚。”白麗珍重重的出了一口氣,說道:“書房里寫字臺有一個小紙盒,里面有許素明的照片和她用過的一只鋼筆。你知道不知道,陸永淳這二十幾年來,經(jīng)常會對著這些東西一坐就是幾個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