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學?但說無妨?
公眾場合談這個?
我才不干呢,這么不雅的問題多毀我高大帥氣威猛的形象?
我能告訴你們這個“后庭花”在明代時期的隱喻已經(jīng)日趨明朗了么?
我能告訴你們在《金》中有這樣一段話么:美冤家,一心愛折后庭花。尋常只在門前里走……親得勝弄的我身上麻,蹴損了奴的粉臉那丹霞。
李凡連連搖頭,將皮球再次踢給鄭勇:“我真不知道,才疏學淺,鄭老師知道。”
鄭老師:“呃……這個……”
這時,瀟瀟在后臺向李凡招了招手:“李凡,過來一下?!?br/>
李凡走向后臺,而此時,董欣、一剪梅、袁媛等人都在。
袁媛問道:“你剛剛的那個環(huán)節(jié)怎么了?發(fā)揮很失常啊,我們見你只答了一道題?!?br/>
一剪梅也很納悶兒,“我還以為你依舊能砍瓜切菜呢,你怎么突然‘沉淪’了?!?br/>
畢竟是節(jié)目最大的看點,大家都非常關心這個問題,因為表現(xiàn)太失常了,要是的選手的話,那沒什么好說得,搶不到答不上正常,但你是李凡啊,你在前面的表現(xiàn)太突出了,尤其是大家還知道你輝煌的歷史。
現(xiàn)在的情況是,可能一個題目,其他人答不上可以,但你李凡掉鏈子不行。別人答不上那叫正常情況,有情可原,你李凡若答不上,就是匪夷所思的事情了。
有這種想法也不能怪罪別人,誰讓你李凡把自己在人們的心中定位得這么高?
李凡如實說到:“其實吧,我就是考慮得太多了,因為有很多詩詞都符合那些意象。”
瀟瀟也道:“我們錄制成語大會的時候,李凡私底下就說過,自己有很多時候都受到了儲備量的困擾,尤其是在雙音節(jié)環(huán)節(jié)。”
袁媛道:“不至于吧,還能因為積累反而成為了羈絆?”
瀟瀟替李凡解釋道:“其實,有時候積累太多選擇太廣反而不是個好事兒,尤其對選擇困難癥或者深度強迫癥患者!”
李凡小雞啄米般地點頭,完全同意瀟瀟的看法。
梅先生很好奇,道:“真這么大困擾?我對你測試一下啊。你列一下與意象‘黃昏’有關的詩詞?!?br/>
李凡問道:“說多少?”
“有多少說多少!”
李凡開始展示自己強悍的記憶力:
“東籬把酒黃昏后,有暗香盈袖;
梧桐更兼細雨,到黃昏,點點滴滴;
烏鳶翔舞賽神村,道逢醉叟臥黃昏;
才過斜陽,又是黃昏雨。
……“
眾人全傻了,有一個算一個,再加上好信兒趕來了其他人。
說到第30首與“黃昏”有關的詩詞后,李凡問道:“還繼續(xù)么?可以了吧?”
“繼續(xù)!”
李凡繼續(xù):
“已是黃昏獨自愁,更著風和雨;
正黃昏時候杏花寒,廉纖雨;
……
漸黃昏,清角吹寒?!?br/>
又說出20余句后,此時各組嘉賓選手也全部走進了后臺,將李凡團團圍住,全部呈現(xiàn)瞠目結舌的狀態(tài)。
這有點兒太變態(tài)了吧。
李凡一句緊接一句,中間根本不卡殼,帶有‘黃昏’意象的詩詞句子紛紛脫口而出,根本不帶重樣的!
正常人根本做不到?。?br/>
你如果隨口說出個三兩句,那說明你還可以,有一定積累。你如果能做到像之前董欣那樣,脫口而出10句左右關于“狗”的詩句,那說明你已經(jīng)非常非常牛逼了,無論是詩詞積累還是大腦敏捷程度都讓人驚嘆。
可李凡,已經(jīng)連續(xù)說出50余句帶有“黃昏”意象的詩詞了,而且表情極其輕松,往外堆砌詩詞,就像讀阿拉伯數(shù)字一樣簡單。
這個讓人望塵莫及,對于大家來說,根本做不到!
“這回總可以了吧?”李凡停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