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別急著打自己的臉,安總是講道理的人,他不會無緣無故冤枉一個好人,還是大家一起看看監(jiān)控再說吧!要不省得彭總臉上也不好過。”
何平凡也不想自己落得個仗勢欺人,用事實(shí)說話。
高澤宇和彭小妮完全慌神了,在餐廳里挑釁的是他們,在外面打人的又是他們。
監(jiān)控有什么好看的?還不是坐實(shí)了他們兩個的罪行嗎?
更可怕的是,他們都不想讓彭總看到買單的場面,萬一他老人家一口氣上不來,自己以后去哪里啃老???
可何平凡沒有讓他們?nèi)缫?,堅持到餐廳里調(diào)了監(jiān)控。
看過監(jiān)控后,彭總果然氣得,“你……你……”
話還沒完,當(dāng)場氣暈死過去。
這兩個不爭氣的敗家子,一頓飯近四十萬啊。
安文山冷冷地盯著高澤宇,“你果然讓我另眼相看?!?br/> “來人,把他從富通除名。”
雖然他花自己的錢,別人管不著,但為人這么驕奢跋扈,安文山哪看得過去?
這種人要是以后發(fā)達(dá)了,還得了?
高澤宇慌神了,跪在地上,“安總,安總,再給我一次機(jī)會吧?”
安文山冷冷地道,“再給你一次機(jī)會在外面耀武揚(yáng)威嗎?抹黑富通的形象?”
“哼!”
“平凡同學(xué),我們走?!?br/> 安文山憤然轉(zhuǎn)身,再也沒什么興趣吃飯,轉(zhuǎn)身離場。
高澤宇痛苦地捶打著地面,悔得腸子都青了。
彭總幽幽地醒過來,看到安文山已經(jīng)離開,氣得扇了彭小妮一巴掌,“畜生,老子都要被你害死了!”
何平凡三人隨安文山出了餐廳,安文山道,“你們?nèi)ツ??我送一程吧!?br/> 何平凡本來想拒絕,湯穎兒道,“您就是安氏的董事長安先生嗎?”
安文山很奇怪地打量了她一眼,“小姑娘你有什么事嗎?”
湯穎兒咬咬唇,瞟了眼何平凡,難為情道,“我能不能借他一個面子,跟您求一件事?!?br/> 安文山點(diǎn)點(diǎn)頭,“我們換個地方說。”
何平凡上了安文山的車,湯穎兒和傅文萱坐在后面保鏢的車上。
“文萱,他究竟是什么來頭?看起來很有面子的樣子?!?br/> 見車上只有兩名保鏢,湯穎兒拉著傅文萱的手問道。
雖然大家認(rèn)識的時間并不長,但她對何平凡已經(jīng)沒什么戒蒂了。
傅文萱翻了翻白眼,“你之前不是說要宰他嗎?怎么又自己跑去買單了?我看你現(xiàn)在對他完全沒有恨意了嘛?!?br/> 湯穎兒尷尬地笑了笑,“剛開始我還以為他是那種油嘴滑舌,沒什么本事又喜歡裝比的男生呢?”
“不過我也是為你好啊,怕你被他騙了?!?br/> “可后來才發(fā)現(xiàn),他好象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那種人。”
傅文萱留意著她的表情,“你不會動心了吧?”
湯穎兒一愣,郁悶道,“想什么呢?他不是在追你嗎?”
傅文萱有些失落,黯然道,“瞎說什么呢?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而已?!?br/> 普通朋友?
湯穎兒心里一動,很快就換了個話題,“哎,他看上去跟安總很熟,你說安總究竟會不會幫我?”
傅文萱搖頭,“我哪里知道?”
“雖然我們認(rèn)識有一段時間了,可我對他一點(diǎn)都不了解?!?br/> 湯穎兒腦子里靈光一閃,“剛才安總叫他平凡同學(xué),難道他是……哦!天啦,我知道了?!?br/> 湯穎兒漂亮的眼睛瞪得老圓。
車子在鵲橋仙茶樓門口停下,安文山下了車,抬頭望著鵲橋仙的牌匾,頗有深意地沉吟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