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歌的臉上露出了跟唐棠見到金子時一樣的表情。
誰能夠想象得到金子下面埋著一尊霸王甲?!
竟然真的是一尊霸王甲!
跟曾經(jīng)在少博館中看到了那尊霸王甲外皮一模一樣!只不過,這顯然不僅僅是一套鐵皮而已!這是一尊真正的霸王甲!
漆黑的鎧甲上甚至都沒有一絲絲的劃痕,只不過有淺薄的灰塵,讓人相信稍加擦拭就可以變得嶄新。
一尊未曾使用過的霸王甲!
即便是斜躺著,這尊霸王甲也向外散發(fā)著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好似隨時都有可能熊熊燃燒起來,爆發(fā)出恐怖的力量,撕裂長夜!
唐棠只看了片刻就有些膽寒,他移走了目光,小聲咕噥說道:“什么鬼東西,長的這么恐怖,跟個加大號的夜魔似的!”
夜歌還在癡癡地看著。
“夜歌?喂喂喂!你怎么跟傻了一樣?”唐棠看著夜歌的樣子,心中一陣無語,殊不知夜歌剛剛跟他一樣的心情。
心跳久久不能平復(fù)下來,夜歌忍不住去贊嘆這尊霸王甲。
“暴王御甲,燃盡長夜!”
除此之外,沒有任何一句話可以形容這尊霸王甲給人的感覺。
這真的就像是一位王,對敵人無比暴虐的王,冰冷無情,屠殺千里,對敵人不會施舍丁點的憐憫,這就是——暴王!
當(dāng)時夜歌看的沒有錯,他就是瞥見了霸王甲的影子,只不過絕不是眼前這一尊。那應(yīng)該是其他殘破的霸王甲,那只是證明了曾經(jīng)有駕馭霸王甲的強者來過此處。也正是如此,夜歌才想著試試運氣,只不過他無論如何也不會想到運氣這么好。不,應(yīng)該說是唐棠的運氣好!
沒有唐棠,夜歌不會來尋找什么寶藏;沒有唐棠,也不會陰差陽錯地來到這里;沒有唐棠,夜歌就算站在這堆金子上,也絕不會動手挖一下。
沒有唐棠,就沒有霸王甲!
只不過現(xiàn)在的夜歌根本顧不上感激唐棠。
夜歌試探性地伸出手,手指輕輕觸碰到了霸王甲。
冰涼的觸感迅速地從指尖傳到了心頭,夜歌好似感受到冰冷的黑夜正在涌來,將他整個人都吞沒進去。在這樣的霸王甲面前,夜歌顯得無比孱弱。
夜歌深吸了一口氣,將整只手都放在了上面。
這就是曾經(jīng)挽救第一帝國于生死存亡之際的暴王!
吾將御之壓天下!
此時此刻,夜歌真的有了一種可以縱橫天下的感覺!
“你這個干什么?就這么個鐵疙瘩你摸那么久?又不是什么傾國傾城的女人!”唐棠難得有鄙夷夜歌的時候。
夜歌不在乎唐棠說什么,他開始仔細(xì)地研究起霸王甲來。
唐棠見夜歌不搭理自己,嘀咕道:“魔怔了?!早知道就不告訴他挖出來的東西了!不知道下面還會有什么東西!總不會還是個鐵疙瘩吧?”
單純的黃金好像已經(jīng)不能再滿足唐棠,他期待著更為貴重的東西。
嘩啦!
黃金碰撞的聲音開始響起,唐棠再次投身到了挖掘的事業(yè)中。
“這可真是這個世上最動聽的聲響了!”
要是可以,唐棠情愿在這里重復(fù)上一輩子這樣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