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也是上過戰(zhàn)場的人,如此濃郁的殺氣,絕對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成就的。
此刻的他,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啪!
楚天江一步跨出,一個耳光打的青年后退了一步。
“憑你也有資格提北域二字?“
啪!
又是一個耳光打出,青年再退一步,已經(jīng)是口鼻流血。
“憑你想讓我走過三招?”
最后一步跨出的同時,右手抬起呼嘯了過去。
“退役后給這種豬狗不如的東西當(dāng)打手,憑你也敢說玷污將士的話語?”
這第三巴掌,青年的身體直接向一側(cè)飛出,整張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昏死了過去。
至此,花富國父子全部倒吸了一口涼氣,在他們心中身手極強的青年,在楚天江面前卻如同斷了線的風(fēng)箏。
“花萬桐,你這張嘴,該做點手術(shù)了?!?br/>
突兀的話語響起,花萬桐連求饒的機會都沒有,被楚天江右手拉住下巴向下一扯,兩個嘴角處立刻撕裂開來,痛的死去活來。
“記住!對我女兒和我老婆做的事情,償還從此刻,剛剛開始?!?br/>
留下一句話,楚天江走了,花富國到現(xiàn)在,雙腿都在不停的顫抖,居然忘了身旁自己兒子的慘樣。
尚景海鮮樓,楚天江從出租車下來,眼中一絲緊張閃過,抬步走了進去。
兄弟,你今天會來嗎?
進入包間,十四人桌旁,已經(jīng)坐了七個人,其中虞婉秋當(dāng)然也在。
“天江,來這邊坐。”
虞婉秋招手,一個戴著眼鏡很是斯文的青年笑著和楚天江來了個擁抱。
“好久不見啊天江,聽說你入伍了?現(xiàn)在退役了吧,真佩服你,能吃那份苦?!?br/>
這個戴眼鏡的是他們班長,雖然不是那種可以真心交朋友的人,但也還算不錯,值得楚天江稍微回敬一下。
“恩,退役了?!?br/>
其他同學(xué),一個個眼中就極為的不屑了,都是在寧市這個家鄉(xiāng)打拼的,誰還不知道楚天江做了別人家的上門女婿,只不過都沒有開口去詆毀兩句而已。
在楚天江落座的時候,尚景酒樓總經(jīng)理的辦公室內(nèi),大堂經(jīng)理跑了進去,有些上氣不接下氣的。
“何總,我剛剛在前臺,看到一個男人,和您給我照片上的楚天江,幾乎一模一樣,就是您說豹哥吩咐的那個老板,不不,應(yīng)該是老板的老公?!?br/>
聽到這話,何總站了起來。
“確定沒看錯?這可是大事,豹哥都親自吩咐過的?!?br/>
“絕對沒錯,不可能有長的這么像的兩個人。”
猶豫中,何總兩手一拍。
“去讓后廚把楚老板所坐的那個包間,不管點的什么熱菜,全部都換成精品系列,豹哥正好在v3包間,我去請示一下他。”
“知道了何總,我現(xiàn)在就去?!?br/>
v6包間內(nèi),楚天江終于是有些忍不住了。
“班長,井昂然有沒有再給你打過電話?”
班長搖了搖頭。
“沒有,而且他那個號碼我試過,打不通了,我知道你和井昂然的關(guān)系,他說有可能會來,我把地方什么都說清楚了,只能等了,不好意思啊天江?!?br/>
“沒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