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像是瞬間被人掏空,窒息的讓人暈厥,喬莘只感覺到胸口一陣糾心的疼痛,那種疼近乎于絕望。
伸出的手冰涼的落在身側(cè),喬莘的臉色漸漸失了血色。
“你這是說的什么話,莘莘不是那種孩子,你讓莘莘怎么回答你?!?br/> 劉文靜見狀忙責怪的看向床上的喬建國,干笑道:“莘莘你別難過,你爸爸剛剛睡醒,肯定是腦子還不清楚,亂說的?!?br/> “爸,我沒有?!?br/> 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喬莘的聲音很輕,卻說的清淅。
臉上的血色裉去,是一片雪白顏色,幽黑的眸子里少了幾分的晶亮。
“莘莘都說她沒有了,莘莘從來都不跟你說謊的,這下你放心了吧?!?br/> 劉文靜的話喬建國卻絲毫不在意,視線依舊落在喬莘的臉上,無比認真:“我知道自己活不久了,如果你是因為我而去做那種事情,我就算死了做鬼在地下也不能原諒你,莘莘你告訴爸爸,你有沒有?”
“我沒有?!?br/> 喬莘猛然抬起頭,顫著聲音沉聲道,視線和喬建國的視線相撞,沒有一絲躲閃。
“好,爸爸相信你,那你答應爸爸無論發(fā)生什么,都不要為了爸爸,為了錢去做這些,我知道你最聽話,那你告訴爸爸他們說你和厲牧北結(jié)婚是不是真的?”
喬建國不是傻子,他在醫(yī)院住了半年,即使他們有意隱瞞,可是那些護士醫(yī)生偶爾的對話他都聽到過。
別人都說他的女兒爬上了厲三少的床,然后嫁進了厲家,他不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