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這十五分鐘,顧易檸直接下了臺。
徑直朝傅寒年的方向走去。
傅寒年從椅子上起身,準(zhǔn)備張開懷抱,給她一個大大的擁抱。
傅寒年卻被一把巨大的力道揪住胳膊,拽出了多媒體大樓。
走了一段很長的距離,顧易檸才松開傅寒年的手,氣鼓鼓的瞪著他。
傅寒年見她這樣怒氣兇兇的,不解的蹙眉:“怎么了?”
“剛才你跟顧文萱干了什么?”顧易檸氣鼓鼓的問,殷紅的唇微翹。
就連生氣的樣子都透著蠱惑人的魔力。
傅寒年半瞇著眸:“你剛剛看見了?”
顧易檸很是嚴(yán)肅的道:“對,我看見了,她在親你耳朵,你為什么不躲?你是我顧易檸的老公,只要我們一天還沒有離婚,你都該恪守夫道……”
還沒說完,傅寒年,直接摟著她的腰,將她摁到了身后那顆百年樟樹的樹干上,一陣狂親。
“唔……傅寒年,我在跟你生氣,你特么別吻我,等我說完?!鳖櫼讬庪p手在他胸膛上撓抓著。
傅寒年高大的身軀卻貼的更緊了一些,霸道的攻占了她的唇舌,不讓她再能說出半個字。
顧易檸被摁在樹上親的天花亂墜。
最后軟成一灘水倒在他懷中。
偶爾有學(xué)校的學(xué)生經(jīng)過,她羞的立馬壓低腦袋徹底埋在他胸膛里:“你別以為你用這種方式就能堵住我的嘴,我告訴你,我真的在生氣?!?br/>
“吃醋是很好的表現(xiàn)。”傅寒年微微揚唇,寵溺的目光低低的睨著她。
雖然他剛才聽完顧文萱的話后,很生氣。
但他若是真因為那件事介意,無疑是落入了顧文萱的圈套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