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書閣里只有很少一部分才是他實際需要的資料。他找到了二十多本,包括了武學知識、藥草描述、地域勢力和著名人物歷史這三類。
王茍開始從武學知識類型的書看起來??粗粗紶栂萑氤了?,某個時間內他突然“靠!”的小聲叫了一下,有時神色還有些凝重,但都很快恢復。
這怪不得王茍,其中一些內容確實讓他有些意外,穿越過來后他還有些做不到在獨處時也喜怒不形于色。
直到十個小時過去后,門口有聲音傳來,王茍才帶著淡定的神色走了出去。
出來再次看到門口老者時,他眼中一轉,想到周邊如此安靜,除了老者外只有藏書閣二十米外一處轉角里的兩個守衛(wèi)弟子。
如果他先隱蔽地把守衛(wèi)弟子敲暈,再回來陰一把守門老頭,有沒有可能把風雷門的武學書籍打包帶走?
結合風雷門的高手數量,這老頭至少是個二流巔峰,看他那即使顯老也十分緊繃的手臂肌肉和手中書的幾乎看不出的抖動就知道了,其對力量的掌控超越了常規(guī)肉體的力量!
想了想王茍覺得還是算了,心道畢竟要尊重前輩。而且老頭還極有可能是一流高手,這么做既沒有計劃安排又不明智。
出藏書閣時腰牌就被留在那里了,這牌子只能用一次,就是進藏書閣時或換正式弟子身份的時候。
出了藏書閣后王茍找了一間客棧住下,他不打算回陳府了。明天一早就離開州城!前往一個更適合他現(xiàn)階段實力和計劃的地點,而陳府所有的謀劃自然都將會煙消云散。
想到拿了東西便跑的感覺,一時他心中也有些激動。
次日午時,陳府中剛開完一場日常的小會,人員們完全散去后,他招來老管家問道:
“那位少年有什么動靜嗎?”
“據守衛(wèi)所見,昨日他拿到信物后便去了藏書閣,今日還未歸,不知是何原因”
管家說道。
“沒關系,在其目的還沒有達到之前我們只需緊盯他的動作既可”
陳家主笑道,接著頓了一下又說道:
“讓各店鋪每天報告一次他的去處吧”
“這么快就讓店鋪關注他的行動,會不會太草率了?”
老管家有些疑惑道。
“沒關系,他可能真的不想在府中繼續(xù)住下去了。還有即使下人們被他發(fā)現(xiàn),我們也能說是關心其安全”
陳家主又笑著說道。
“我們給他的投入也不小了,即使他不能給我們任何幫助,至少也應該讓我們回本吧”
陳家主眼角精光稍微閃了一下再次說道:
“十二三歲的二流高手,估計他所學的武學應該不錯吧”
……
日暮西沉,整個若柳州城內也漸漸暗了下來。但作為一個繁華的州城,夜里的街道同樣娛樂豐富,點點油燈與各處燈籠逐漸代替了晚霞倒映的光色。
陳府大廳里,陳家主坐在位子上,桌邊站著的老管家給他說著什么,說完后面上有些尷尬地立在一邊。
之后則是一下子的安靜,然后陳家主才疑惑的自問自答般說了起來:
“他怎么會就這么離開了呢?也才幾天時間,他也才去過幾個小店”
“不對!難道他的目的就是進入藏書閣?但藏書閣并沒有傳出什么異常啊,以他的能力入門也是極為簡單的”
“難道他還藏著什么秘密?”
……
最終,陳家主還是嘆了一句道:
“也罷!此事便暫且放下吧,那塊信物也當作之前的感謝罷”
此時的王茍已經一路驅馬趕了400多千米,不但離開了若柳州,還穿過了另一個州的東西邊界。
此時正在一處山林的小溪邊休整。
馬匹在喝著溪中的流水,而王茍則坐在石頭上喝了一口水后,想起了這一次的收獲。
在藏書閣中看完需要看的一些書后,他還有時間隨意地翻了一些故事書籍,雖然看起來沒找到特別的信息。
關于他目前的習武狀況,確實是處于二流的程度并在不斷地加強。估計找個地方隱居下來,在使用七倍負載鍛煉法練習葵花功后,持續(xù)兩年就能達到二流巔峰,生成真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