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天之后,我在陸氏的職位暫時由下屬的一個經(jīng)理接任。
收拾東西要走的時候,秘書站在旁邊顯得有些郁郁。
我見了就問她:“怎么這個表情?”
秘書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何總,您以后還回來嗎?”
這個問題我是很認(rèn)真地想了一下,然后也很認(rèn)真地回答道:“還不知道呢,有機會的話會回來。”
“可是……”秘書有些欲言又止。
我將手中的東西放下,再問她:“是不是有什么話想跟我說?”
“沒、沒有,就是公司里面在傳,說您這次走了就再……再不可能回來了?!?br/>
我聽完默然了一會兒,也知道這樣的傳言不可能是憑空生出,很可能是有心人在暗地里散播的。
不過不管這樣做的人是誰,這個時間,我也不可能去追究什么。
“這樣的話聽聽就行了,接下來的工作還是不能放松,新的副總來了也要好好工作,知道嗎?”
“嗯,知道了。”
……
離開公司的時候,陸行熠不知道聽到了什么風(fēng)聲,專程下樓來送我。
我想了好久該用什么表情去面對他,最終決定還是跟往常一樣,對他不冷不淡,疏遠(yuǎn)些為好。
而陸行熠也照例不在意,接過我手里的箱子,率先進(jìn)了電梯,我沒辦法也只好跟上。
“美國那邊也差不多安排好了,只要這邊的簽證搞定,馬上就可以過去?!?br/>
透過電梯壁,我可以看到陸行熠帶著笑意的臉。
“嗯,麻煩小叔了。”我環(huán)著胳膊,淡淡地應(yīng)了聲。
我這個樣子陸行熠應(yīng)該很習(xí)慣,所以也沒多說什么,心里估計還挺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