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打得不可開交之際,工廠的外圍之處,兩道身影出現在遠處。
一個身著白衣的女子率先開口:“是這里沒錯了吧?”
一旁身著黑衣的男子用手中的紙扇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手里捧著一張地圖看了看,然后抬頭。
“嗯,這里煞氣沖天,十有八九是這里。”
“太好了,就用這里面的百年鬼將祭我們出師的第一戰(zhàn)!”女子雪白的雙手握緊了一下手中的紙扇,姣好的臉龐露出一絲絲興奮之色。
“等下師姐,以我們現在的實力,對付百年鬼將還是有些風險的,為了安全起見,最好叫多一些人來?!焙谝履凶咏凶×司鸵S走去的女子。
“怕什么,叫人來還得分給他陰德,不劃算,而且你看這是什么!”
說罷,女子掏出一把通體翠綠的笛子,臉上洋溢著陰險的笑容。
一看到笛子,那黑衣男子立馬瞪大了雙眼,驚叫出聲:“你居然偷了碧靈笛!”
“作死啊,這么大聲!”女子伸手捂住了男子的嘴,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輕輕拉掉女子的手之后,男子臉上有些擔憂,還想再說些什么,卻被女子阻止了。
見拉不住女子,男子也沒有再說什么,既然手里有碧靈笛,那這讓行動也多了幾分保險,只要沒出什么岔子,降伏鬼將沒多大問題,只是到時候師傅那邊不知怎么交代,畢竟碧靈笛是偷出來的,被發(fā)現可是要受罰面壁三個月的。
男子嘆了口氣,無奈著搖了搖頭,跟上了女子的腳步。
突然女子“哎呀”一聲,踉蹌了幾步,差點就摔倒,還好及時穩(wěn)住了身子。
“咋了?”
“沒事,被什么東西拌了一下?!?br/> 再次回到祖中和鬼將這邊,此時的鬼將已經衣衫破爛,而祖中卻好像沒事人一樣,只是因為進攻頻繁出了些汗而已。
鬼將抬起拂塵對著空氣揮舞著畫符,可還沒來得及畫完,就被突過來的祖中一個法印轟退。
鬼將吃痛往后退了好幾米遠,一口黑血吐在地上,然后瞬間滲入地下。
“投降吧,我早就抓住了你的致命弱點,你每次施法都必須站在原地,一移動就會被打斷,這對于我這種可以移動施法的人來說,只要貼著身跟你近戰(zhàn),你就只有挨打的份?!弊嬷信牧伺纳砩系幕覊m,對著狼狽至極的鬼將說道。
聽了祖中的話,鬼將先是一愣,隨后自嘲般笑了笑,“真沒想到,你這么快就發(fā)現了這一點,本來還想跟你再玩一玩法術的?!?br/> “嗯?”
聽鬼將這般語氣,好像還有什么更厲害的手段沒使出來,祖中心弦下意識緊了緊。
屏息凝神看過去,鬼將把拂塵往旁邊一丟,然后那拂塵立馬化為煞氣四散開來。
而鬼將則是抬起雙手,四周漫無目的漂游著的煞氣立馬向其涌去,鬼將隨著煞氣的聚攏而一點點往空中升起,看著祖中的眼神,盡是憐憫之色。
“你以為我就只會道術?我早已墮入邪道,我那沒有三清庇佑的道術,只是用來逗你的而已,別忘了我可是一個鬼啊,哈哈哈哈!”
聽到這里,祖中心里微微一驚,回想起來,剛才那鬼將一直沒有使用鬼術,而是用道術跟自己對打,消耗自己的法力,這鬼將真是好心機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