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了會。
各自行動。
姚振華和郝春曉一起來到了“開心茶樓”。
剛進門,一位穿著古風(fēng)的年輕優(yōu)雅女子迎了上來。
“歡迎光臨‘開心茶樓’,請問二位是品茶呢?還是棋牌娛樂……?”
這位迎賓女子,一上來就展現(xiàn)出了專業(yè)、商業(yè)的技能,因為其話語間銜接的特別快,導(dǎo)致姚振華和郝春曉都無法打斷她的說話,更無法插話進來。
他們一邊說一邊聽,又一邊往里面走。
姚振華掃視了一眼,茶樓至少應(yīng)該有兩層,因為有樓梯設(shè)置。裝修古風(fēng)古氣,連座椅也是仿古典太師椅的造型,窗戶則有鏤空雕花,吊頂燈則顯示是羊皮仿古花紋。
“看來,這個老板對這個茶樓真是上心?。 币φ袢A內(nèi)心感嘆道。
好不容易,迎賓女子終于講完了話。終于能插嘴說話了。
“我們找霍輝?!币φ袢A說道。
“額……你們有預(yù)約嗎?”女子問道。
“沒有,不過他應(yīng)該會等我們找他的。”
“啊……”那女子一臉詫異之色,怔了一下,道:“那我打個電話問一下,霍老板有無時間?!?br/>
“謝謝您?!币φ袢A點頭答謝道。
“請問,怎么稱呼您?”
“我叫藥師。”
姚振華盯著那迎賓女子來到柜臺,撥打了電話。
“喂,您好霍老板,茶樓大堂有一位叫藥師的找您,好。”
“對不起,霍老板他說今天沒空見你們,若二位有時間,霍老板說請你們在茶樓品一品茶?!?br/>
這是要委婉地轟他們走啊。
姚振華一個箭步,來到了柜臺,拿起話筒,按了重撥。
“哎,先生,您不能打那個電話!”那迎賓女子急匆匆的說道。
可是姚振華根本不理她,電話已經(jīng)接通了。
“喂,杜鵑啊,又有什么事呀?”電話那頭,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不耐煩地說道。
“霍輝,你還記得‘除夕夜’嗎?”姚振華沒有理對方說什么,而是冷冰冰的問道。
“你是?”
“我是誰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覺得今天我們可以聊聊嗎?”
“噢,可以可以,讓杜鵑帶你們上三樓來吧,我請你們品品我新進的上品好茶?!?br/>
姚振華把電話給了那迎賓女子,被老板稱為杜鵑的女子。
“對不起,老板。好,好。”
杜鵑掛了電話,前面引路,姚振華和郝春曉后面跟上,上了三樓,進了一間名為“空明閣”的茶室。
“你好霍老板!”姚振華看著杜鵑指引的方向,對著端坐著的一位中年男子,說道。
那男子慢慢的睜開眼,看了一眼姚振華,立即將眼睛睜到最大,整個人也精神了起來,說道:“哦,原來是姚隊長??!剛才有所怠慢,還請你們原諒呀。”
姚振華尋思道,這中年男子果然神通不小,連我都認(rèn)識。
郝春曉則倒吸了一口冷氣,心想這個人不簡單,竟然了解我們。
“請坐,請坐。”
“那我們就不客氣了?!币φ袢A話畢,與郝春曉落座。
那個霍老板——霍輝,給姚振華、郝春曉分別奉了一杯茶,雖然動作有些緩慢,但是操作卻非常熟練。
“請問,姚隊長有何事?”霍輝邊端茶,邊問道。
“我有一個熟人,他托我給你帶句話,并且他相信你會幫我解答一些問題?!币φ袢A看了一眼霍輝,說道。
“藥師吧,他帶了什么遺言呢?”霍輝的言語中充斥了一些不滿,問道。
“是藥師。他讓我告訴你,霍小毅是自殺了嗎?‘除夕夜’的事情你還記得吧?”姚振華答道。
“這個藥師啊,臨死了,還要煩我,讓我喝茶都不得安心?!薄昂冒?,我明白了他的意思了。請問,姚隊長有何問題?”
“呵呵,那我就不饒彎子了。時代王朝夜總會的郭金銘你知道吧?”
“知道?!?br/>
“霍老板知道他販賣dp給什么人嗎?”
“郭金銘不是被你們抓了嗎?你們不去問他,干嘛問我呢?”
姚振華又是一驚,這霍輝真是消息靈通,郭金銘被抓他竟然也知道了。
“霍輝,你是想讓我來請教你幾個問題呢?還是想讓我來找你調(diào)查問題呢?”姚振華的話意和氣場,讓霍輝明白了一些事情。
他說道:“嘿嘿,姚隊長,當(dāng)然是與您聊聊最好了。”
“這個郭金銘是在販賣,不過他幾乎沒有直接的下家,但也可以說他有下家,因為他都是把貨分給馬仔,再有馬仔分給更小的馬仔,最后去送貨到具體客戶,當(dāng)然客戶包括很多,有個人,也有場所,還有個體分銷的分銷老板,等等,很多?!?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