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宸市公安局新年開訓(xùn)的慣例，大約有二十年了，農(nóng)歷新年初六，取意六順的寓意。
　　
　　“振華，你有什么辦法能挖出來黑化的人？”
　　
　　錢楓明白，越早挖出來黑化之人，越有利于偵破“五指”案，越有利于保護自己的干警，越有利于干警安全。
　　
　　“錢局，我暫時還沒有辦法，這樣的人，在這個案件中藏得很深。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樣的人中至少有一個人的職位不低?！?br/>　　
　　姚振華雖然有些怎么去挖黑化之人的想法，但是他不想說出來，多種原因吧，他還是盡量保守一點好。
　　
　　“有什么推測沒有？”錢楓有些不甘心地問道。
　　
　　“我推測出兩種可能性：第一，黑化之人處在重要職位；第二，黑化之人很有可能就是‘五指’之一?！?br/>　　
　　“‘五指’之一，振華，你的推測有可能嗎？”
　　
　　“非常有可能。”“這個‘五指’若真的存在，我懷疑他可能是由我們內(nèi)部之人或是曾經(jīng)在我們隊伍工作過之人創(chuàng)建的，因為我在偵辦過程中能感受到這種氣息的存在，他們的規(guī)則、行為方式，與我們的工作方式對應(yīng)的很密切，他們一直在向我們示弱，我推測他們不是在向警察或者偵辦單位示弱，而是向公權(quán)力示弱。”
　　
　　“我們可以想一想，什么樣的人會如此做事呢？”姚振華說完，看了看錢楓局長。
　　
　　錢楓局長摸了摸下巴，說道：“若真如你的感受和推測那樣，那么創(chuàng)建‘五指’之人必定不一般，我認為至少有兩種人可能這么做：一是我們隊伍中的人，或者與我們隊伍相關(guān)的體制內(nèi)的人，若是后者則還要是睿智的高學(xué)歷之人；二是有法律、制度等相關(guān)專業(yè)之人?！?br/>　　
　　“錢局，我同意您的分析，其實這個范圍說大也不大，還有一個因素，若加上這個因素，那么我們只能將他限定在第一種人的范圍之內(nèi)。”
　　
　　“振華，你說的因素是不是他能迅速知道我們的情報？”
　　
　　“是的，錢局?！?br/>　　
　　“我給您舉個例子，我們成立第三大隊的兩天后，郭金銘就已經(jīng)知道，且知道我們隊伍中的每一個人，包括我從派出所回來成為三大隊隊長，他們也知道了?！?br/>　　
　　“這樣??！……”
　　
　　錢楓若有所思地又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又說道：“這么說，藏在我們內(nèi)部之人，可不僅僅是一個普通的民警??？！”
　　
　　“是的?！薄八?，我之前才請您問宮廳長，希望能……”姚振華沒有說出來，停下了，因為錢楓之前才說了不在談?wù)撨@個事情了。
　　
　　“振華，這個事情我現(xiàn)在能理解你了，但是還是不能去問，理由還是我之前說的，你明白嗎？”
　　
　　“錢局，我明白了。”
　　
　　“我現(xiàn)在給你一個肯定，無論你挖出來什么人，我都絕對會支持你！”
　　
　　“謝錢局！”
　　
　　“錢局，郭金銘和霍小毅故意殺人案的專案組，要等我們抓了霍輝和霍曉輝在組建，我總覺得這個案子與他二人有關(guān)聯(lián)。其實，郭金銘、霍小毅這個案子也不急于一時?！?br/>　　
　　“可以。你那邊抓了霍輝和霍小毅后，要及時告訴我，我會迅速安排王海跟進這個案子?！卞X楓一臉真誠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