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天恒正想將耳朵貼在窗戶上再仔細(xì)傾聽,沒想到才一靠近,里面就傳來低沉的驚呼:“人呢?”
頓時(shí),何天恒意識(shí)到不秒,用力推開窗戶。
立即引來里面兩名男人的注意力。
屋子里兩房一廳,兩名男人正站在其中一間房間的門前,聽到窗戶響,兩人立即轉(zhuǎn)過身朝何天恒的方向奔過去,手里已經(jīng)拿起了手槍。
何天恒大喝一聲:“天邊一朵云!”
兩名男人的手頓了一下,其中一人說:“地下一片土!”
何天恒的神色緩和下來,說:“自己人?!?br/>
兩名男人也松了口氣,幾步走向何天恒。
何天恒從窗戶中跳進(jìn)來,沉聲問:“發(fā)生什么事了?”
一男人臉色很難看:“那女人跑了?!?br/>
“跑了?”何天恒驚訝至極:“什么時(shí)候的事情?”
兩名男人垂下頭,其中一人低聲說:“不知道?!?br/>
何天恒又極又怒,喝道:“你們是怎么看的?人跑了都不知道?!”
一男人說:“早兩天她虛弱得很,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我們想著她怎么也跑步了,就沒去注意”
何天恒一腳躥在他肚子上:“趕緊找!”
男人頓時(shí)被踢到在地,捂住肚子卻不敢叫疼。
另外的男人也很畏懼,趕緊走出門外,想去尋找。
何天恒沉聲說:“帶我去看看囚禁那女的地方?!?br/>
被踢的男人已經(jīng)站起身,捂住肚子帶著何天恒進(jìn)了房間。
剛才何天恒那一腳力氣可大這,男人的肚子現(xiàn)在還火辣辣的痛著呢。
房間里的床已經(jīng)被推開,地板也揭開了,正是地窖的入口。
何天恒掃視房間,問:“她不是在地窖里嗎?怎么房間里有住過的痕跡?”
男人抹了抹汗,低聲說:“這幾天,我們我們”
“啪!”何天恒大手一揮,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臉上,直接就將男人扇出血。
原來這兩個(gè)禽獸覬覦羅月希的美色,將她當(dāng)成性奴了!也正因?yàn)榱_月希不在地窖,她才有了逃走的機(jī)會(huì)。
何天恒咬緊牙關(guān),怒道:“出去找!如果找不到,你們提頭來見!”
埋伏在外面暗處的司徒東一雙眼睛都帶著殺意。
何天恒沒在趙向佳身邊,他現(xiàn)在身上的通訊器是連通的,司徒東也就聽到了他在里面的對(duì)話。
警員在司徒東的示意下,迅速在周圍尋找。
司徒淼自然也從何天恒的通訊器中聽到了情況,板著臉開始通過網(wǎng)絡(luò)尋找。
何天恒在房間中發(fā)現(xiàn)了不少血跡,再到地窖中去看,震驚至極。
地窖中擺著好幾件刑具,顯然是用來審問羅月希的。泥地上更是血跡斑斑,從這樣的血跡情況來看,羅月?,F(xiàn)在的身體體征十分危險(xiǎn)。
失血太多了。
何天恒早就確定囚禁在這的是羅月希,但警方講求證據(jù),所以何天恒將地面上的血跡收集一些,帶走。
這兩名男人說這兩天都沒去搭理羅月希,也就無法得知羅月希是什么時(shí)候逃跑掉的。
尋找了一夜,毫無所獲。
司徒東等人心情沉重,祈禱羅月希逃走后能主動(dòng)聯(lián)系警方,或者能知道先處理她身上的傷。
書房中。
趙向佳沉著臉聽著何天恒的匯報(bào),等何天恒說完,趙向佳冷冽一笑:“罷了,走了就走了吧,不礙事。”
何天恒忍不住問:“可是萬一她報(bào)警,那老板就會(huì)被揭發(fā)?!?br/>
“不怕,她不知道是什么人抓的她。我原本抓她不過是想看看,能不能從她嘴里套出警方的消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