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臺上的管凡,一看是我,那本來優(yōu)雅的面龐,瞬間變得猙獰了起來!
他拿著話筒,指著我就喊:“各位,這個人叫陳默,他根本就沒資格,來參加這次紡織大會;他是通過方總的關系,偷偷混進來的!而且他有個廠子,叫藍蝶染織廠,此廠投機倒把、手段下作,簡直就是咱們省,服裝行業(yè)的敗類!”
此話一出,全場瞬間一片嘩然。
蘇彩比我口齒伶俐,氣得起身就要跟他理論,我一把按住蘇彩的肩膀,示意她稍安勿躁。
離開自己的座位,我一步一步朝臺前走著說:“管凡,侮辱別人也要有個限度!我問你,我們廠怎么投機倒把、怎么手段下作?!”
管凡冷冷一笑,極為不屑地瞥了我一眼道:“我堂堂天仁集團的少東家,是那種信口雌黃的人嗎?你騙取宋家將軍灰,在染織行業(yè)里為非作歹,難道這也是我信口胡說?”
“管凡,我倒是想問問你,咱們兩家,到底誰手段下作,誰在一直騙取宋家的染織技術?!你們天仁集團,才是厚顏無恥、手段下作!”咬著牙,我冷冷地走到臺前說。
“無知小兒,這里豈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保安呢?立刻給我將他轟出去!”我真沒想到,這時候管天仁,竟然站出來,給他兒子撐場!
這對父子可真行啊,已經把“仗勢欺人”四個字,發(fā)揮到了極致!
看著管天仁,我再次冷笑道:“你可以試試,保安是聽你的,還是聽我的!”
“混賬!我剛才聽管凡說,你跟方總有點交情,但這里是省級紡織大會,就算她方怡在,也容不得你撒野!馬上給我滾,不知好歹的小嘍??蹦且豢蹋?芴烊食溝著?耍?蛭?醫(yī)伊慫??釤鄣囊豢檣稅蹋耗薔褪撬?欽嫻模?誶勻∷渭壹際酰
至于他所謂的,投入大量資金搞研發(fā),純粹就是扯淡!
我一步一步朝他走來,沒有半分退讓;就沖宋二爺?shù)拿?,我也不能弱了自己的氣勢?br/>
緊捏拳頭,我冷冷地盯著他問:“誰讓你們坐這兒的?管天仁,這是你該坐的地方嗎?”
管天仁眉毛一抖,極為心虛道:“我不坐這里,難道還能讓你一個毛頭小子,坐在這個位置上嗎?”
我再次冷笑,抬頭看向眾人說:“各位,你們不是很好奇,是誰讓宋二爺這只鐵公雞,甘愿拔毛嗎?那我現(xiàn)在就告訴你們,我就是那個陳總監(jiān)!今天,我是受二爺之托,代表整個紡織原料界,來參會的!”
說完,我立刻盯著管天仁問:“我有資格坐在這里嗎?”
“你…我……”剎那間,管天仁臉色煞白。
“幾位商界大佬,我有資格嗎?”紅著眼,我再次問。
紅河實業(yè)的老總,微微頷首說:“照規(guī)矩來說,你確實應該坐在這里……”
我立刻問:“那聽您的意思,咱們這個省級紡織大會,還能不按規(guī)矩來?”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這次,天仁集團是承辦方,而宋二民也沒有親臨;最重要的,天仁集團的‘黑蛛’技術,將影響未來幾年,咱們省內染織行業(yè)的方向,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