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府終于修建好了,他們也終于能夠松了一口氣。
雖然不會還原成跟原來分毫不差的樣子,但能恢復(fù)八九分已經(jīng)很難得了。
那些已經(jīng)被砸碎了的寶物,都不會再回來了,不過那些從白府和其他勢力手中搶過來的寶物,還是被田盼煙擺在了意府的各個角落里。
若有哪些不足的,只管派人去白府找四長老要。
田盼煙這一舉措,讓大長老咬牙切齒,不過現(xiàn)在白府現(xiàn)在內(nèi)斗嚴(yán)重,攘外必先安內(nèi),田盼煙的要求,他還是得照做。
到最后一天,田盼煙終于把意府給填滿了的時候,意躍帶著一幫人終于回來了。
見到哥哥總算是回來了,田盼煙蹦跶到意躍身邊,上上下下看了好幾眼。
說起來也奇怪,沒有認(rèn)親之前,他從來不會有這種情緒的,也從來不會對一個人露出這么關(guān)懷的情緒。
如今卻不知怎的,看到意躍終于涌現(xiàn)出一種見到久違的家人的感覺。
這,或許就是人認(rèn)親之后會有的情緒吧,田盼煙心中感慨了一番。
幸好一切都還來得及,雖然母親瘋了,但哥哥和爹爹都還在,只要他們還在,今后就不會讓人欺負(fù)他們的!田盼煙心中感嘆道。
既然是親人,也少不了親人之間的寒喧,田盼煙正在學(xué)著去做這件事。
雖然這件事她做得還不算是特別熟練,但已經(jīng)稍微熟練了。
她看著哥哥似乎是空手回來的,面上似乎還有些不開心,心中一沉:“哥哥,你這一趟,是不是不順利?”
“不過才出去了十幾天而已,怎么變得這么黑這么瘦?
遠(yuǎn)遠(yuǎn)比別人出去一兩年變化得還要夸張。
可是有人欺負(fù)你,而你卻打不過他?
誰欺負(fù)了你了你跟我說,我一定幫你出氣,打到他不敢還手!”
意躍聽著妹妹說的話,鼻子一酸,眼淚差點流下來。
從前認(rèn)親想要把妹妹接回來的時候,她口口聲聲地說,以后妹妹都由他來保護(hù),不會讓任何人欺負(fù)了妹妹的。
但卻沒想到,今日竟然是妹妹反過來安慰他。
不過自己這一趟行程中的那些事情,還是不要讓妹妹知道比較好,否則影響了她的心情不說,還會影響她在這個家呆著。
他躲了躲田盼煙的眼神,說道;“你哥我沒什么事,只是這一路上一直想著怎樣讓爹爹同意我和玉兒的親事,所以有些傷腦筋?!?br/> 嗯?
老哥竟然是為情所困?
田盼煙轉(zhuǎn)頭過去看了看站在旁邊的白絲玉,恐怕和哥哥一樣,這幾天她處于喪親的悲痛之中,卻不肯為父親和母親守孝。
雖說白家主和白家人的舉措也讓這位白姑娘失望,但她心里的傷痛還是有的吧?
而且如同哥哥所說,如果她真的想要和哥哥在一起,就不可能不在意爹爹的態(tài)度。
現(xiàn)在爹爹反駁,而且那天爹爹也說了,如果哥哥真的娶了這個姓白的女人,這個害得她差點家破人亡的女人,就不認(rèn)他這個兒子了。
如此雙重壓力,如果白絲玉想當(dāng)自己的嫂嫂,恐怕還有一段艱難的路要走。
如何贏得爹爹的信任,就要靠她自己的能耐了。
“哥,慢慢來。
現(xiàn)在爹爹還處于悲痛之中,若是想讓爹爹同意你和白姑娘的婚事,就得拿出你的誠意來?!?br/> “而且哥哥我跟你說,你不能太過于站在白姑娘這邊,也要適時地站在爹爹那邊。
否則爹爹失去了這么多族人,若是再失去你這個兒子的信任的話,恐怕爹爹就不止一夜白頭那么簡單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