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師爺,話不能這么說……”
方浩開始給朱師爺洗起腦來。
而且洗的很特別,半威脅半同情,洗的朱師爺頭腦發(fā)昏。
都說這方浩口才了得,洗了不過兩個時辰,朱師爺氣也消了不少。
“哼,方浩你真是巧舌如簧,說的我氣也消了不少,但是要我放過徐氏,這是不可能的?!?br/> “朱師爺,得饒人處且饒人,如果你肯放過徐氏,百姓們都會夸贊你礦宏大度?!?br/> “當(dāng)真如此?”朱師爺顯然不信,他瞎了眼,那些草民都高興壞了。
怎會夸贊他?
“朱師爺,求求你放過我娘吧?!编嚺逭f著話,就跪在了地上。
朱師爺望著鄧佩,冷冷一笑道:“哼,在公堂上,你不是很傲氣嗎?你娘辱罵我不止,還弄傷我的眼睛,我豈能就此作罷!”
方浩開口道:“朱師爺,這徐氏傷人罪不至死,還望你高抬貴手,讓她吃牢飯就罷了,切莫要了她的性命?!?br/> 朱師爺,面色鐵青,最終還是點了點頭,既然方浩都開口了,這個面子他必須得賣。
這是與白家修好的唯一機(jī)會,自從上次得罪方浩后,白家就有心打壓他的泰福樓。
雖然冬季泰福樓生意很好,但是白家確死掐食材供應(yīng)不放。
弄得泰福樓冬季的生意也賺不了多少錢。
“方浩我就給你這個面子,但是你得向白家?guī)Ь湓?。?br/> “什么話?”
“放開食材渠道,不要在惡意壓價?!?br/> 方浩思索了一會,點了點頭,這個要求不過分,反正他還有后招對付泰福樓。
他和朱師爺?shù)氖?,一碼歸一碼,哪有那么輕易化解的。
朱師爺上會可是想制他于死地,這個仇得報
至于鄧佩么,得罪他,也不過是想詐的錢財,小懲大誡一下也就過去了。
朱師爺包括其下的黑龍會是一定要鏟除的。
想要把生意擴(kuò)大,這些雜七雜八的黑惡勢力,就一定要清除干凈。
否則后患無窮,尤其朱師爺還是個墻頭草,今天倒向自己,那么明天呢?
此人不可信,他能背叛縣令,就能夠背叛自己,所以要對他保持時刻警惕。
……
最終,朱師爺與方浩達(dá)成了協(xié)議,縣官怎么判案他不插手,也不會讓命人暗中搞死徐氏。
但是嘛,方浩就必須說服白家,不在限制他的食材購買渠道。
方浩對此沒有異議,一口答應(yīng)了下來。
而鄧佩呢,在跟著方浩的這幾個時辰里,也把方浩的盡心竭力看在眼中。
此時,鄧佩竟隱隱對方浩產(chǎn)生了一絲敬佩之感。
只覺得方浩這個人,很是仗義。
出了縣衙大門,方浩看向鄧佩道:“以后有什么打算?還想不想跑了?”
鄧佩搖了搖頭:“東家,你這么幫我,要是我跑了,就真的不是人了?!?br/> “好,你既然說不想跑,我也就信你了,我不會讓小杰每天都盯著你,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你不跑,所以我決定供你讀書?!?br/> “啊?方浩……不,東家你要供我讀書?”鄧佩一時之間,只覺得頭暈?zāi)垦#胶七@人太奇怪了。
完全不按常理出牌,作為奴仆,還是得罪過他的奴仆,不是應(yīng)該派人每日盯著干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