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心怡聽完,兩眼直冒金心,雙手鼓掌叫好,唯獨忽略了歌詞意思,她側(cè)耳細道:這還是一個會創(chuàng)作的寶藏男孩呢。
曾軼銘有些無奈地捂了捂臉,也不知道是不是梁靜茹給了她勇氣。
都說胸?zé)o大志,小明快速瞄了一眼,可惜,校服過于厚重,根本看不出,但是腿長是肯定的。
“真好聽,還是第一次聽你唱歌呢!”她臉上露出羞澀的神色,朝小明擠眉弄眼道。
小明見她這副表情,內(nèi)心更加焦躁不安,暗道:“這是適得其反了?”
他望著她試探道:“你就沒聽出歌詞的意思?”
她用手在面前虛扇了一下,大氣地說:“不要在意那些無病呻吟的歌詞,我好喜歡這曲子,這是專門為我創(chuàng)作的嗎?”
小明徹底無語了,干脆放出終極大招:“明年我會離開這所學(xué)校!單純的同學(xué)關(guān)系不好嗎?我希望十年后的你更好看!”
李心怡聽后有一絲沉默,她咬了咬下嘴唇,伸出手用力地搖晃著小明的手臂,期盼道:“這是和我的十年之約嗎?”
小明只是平靜地看著她。
她突然笑了,伸出手取下了扎頭發(fā)的橡皮筋,用力甩了甩齊肩的頭發(fā),仿佛要甩掉眼前這個身影在她心底的烙印,朝他嫵媚一笑。
“那我們拉鉤,十年后我依然在這里等你!”她說完伸出了小拇指。
小明憨笑著和她拉了拉勾,也算是給她一絲心靈上的安慰吧。
“你低頭能看到腳尖嗎?”
“看不到啊,怎么了?”她說完臉一下就紅了。
“我隨意問問,別在意!”
小明心中有點高興。
“走吧,外面太涼了?!彼f完緊了緊外套,率先往回走著。
李心怡就那么一直看著他的背影,慢慢往回走去。
周五,小明經(jīng)歷了第一個黑色星期五,做完所有的題感覺到一陣虛脫感,看來鍛煉身體也不能落下,畢竟搬磚也是體力活了。
希特勒一直陪著他做完高三的所有考卷,盯著他疑惑地問道:“時間上把握得還不錯,只是你為啥不做完呢?不會?”
這剩下的沒做的都是比較基礎(chǔ)或者簡單的,他做的全部是綜合大題,當然,語文作文這塊他沒寫。
這?希特勒第一次對他另眼相看。
小明苦笑了一下,心道:做完得累死,這可是文/理科的所有試卷,不帶一張落下的。
希特勒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嘚瑟道:“不錯,休息一會兒就回去吧。我得將這些試卷拿去給高三兩個班的任課老師批改,結(jié)果如何,周一就會知道了!”
小明點了點頭,對著希特勒的背影虛弱地問道:“辦公室門關(guān)嗎?”
“當然要關(guān)了!”
今天是周五,他離開的時候外面已經(jīng)漆黑,因為不放月假的原因,很多教室的燈都還亮著,不少同學(xué)在自習(xí)呢。
小明去教室食堂隨便吃了點東西,就回到了自己的小窩。
他發(fā)現(xiàn)電話有一通未接電話,是王慧打來的,他干脆來到床上,舒服地來個一個太字躺,漫不經(jīng)心地給王慧回了過去。
“水務(wù)公司頒發(fā)給公司的獎牌已經(jīng)拿到了,掛在了榮譽室里?!蓖趸鄹吲d地在電話那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