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做好事不留名,她倒先來興師問罪了。
“小沒良心的,還不都是為了給你出口氣!”夜輕塵沒好氣的嗔她一眼,轉(zhuǎn)而看向北家那仆人,淡淡聲音透著不可忤逆的威嚴(yán),“出了何事?”
北家仆人胸口被這股威嚴(yán)壓的喘不上氣來,眼珠子嘰里咕嚕轉(zhuǎn)著,不知如何回答才好。
魅一拔劍大喝“放肆!國師在問你話,你聾了嗎?”
仆人嚇得頓時(shí)噗通跪倒,磕頭如搗蒜,“回,回稟國師,好像是古家來人指名找三少,其它的小人就不知道了?!?br/> 夜輕塵和拓跋燁同時(shí)看向正大口啃著果子的北棠,雙雙頭一次默契到無語。
人家那里來者不善,這里有人沒心沒肝。
“古家的人來,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北棠滿臉無所謂的淡漠表情,趕蚊子似得揮揮手?!澳闳?fù)命吧,就說你家三少正忙著跟姑娘造小崽子呢,沒工夫搭理他老人家?!?br/> 說完,不忘伸手勾一下拓跋蘇蘇的小下巴,神色風(fēng)流不羈“來,小美人,給爺笑一個(gè)!”
噗——
拓跋燁老臉通紅,兩手快速堵上拓跋蘇蘇豎起的兩只耳朵。
這里還有小姑娘呢,他可真是什么都敢說啊,這種隱秘的閨房之事能胡亂說出口么,一點(diǎn)不注意他親妹子的身心健康。
他得出一個(gè)結(jié)論,蘇蘇就是一只純良小白兔,北棠就是可怕的大灰狼!
不行,以后一定不能讓妹妹跟著三少玩,萬一真的玩出小崽崽就悲劇了。
在場之人聞言無不吐血,這話說的真不害臊。
夜輕塵曖昧的凝望正在舉杯造小崽子的北三少,心里尋思著什么時(shí)候真的造一回呢?
魅一全程膜拜中,豎著大拇指,除了自家主子,三少以后就是他的偶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