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媛媛拿著吊墜,一屁股坐在床上,咬著嘴唇,抓著秀發(fā),都快要氣瘋了,罵道:
“馬可啊馬可,你咋這么混蛋呢,到底要干嘛呀,玩欲擒故縱是嗎,去死啊你。”
但如果馬可不是玩欲擒故縱,而是為那次冒犯自己賠禮道歉呢。
她真是糾結(jié),又不好意思開口問,而馬可永遠(yuǎn)都是躲躲閃閃地茍著,難道是想讓我知難而退嗎?
隔壁房間,曾離捧著馬可的臉,馬可咬著她脖子處蒂凡尼的吊墜。
“你喜歡我嗎?”曾離問。
“喜歡得不行?!?br/> “那你跟高媛媛怎么回事?!?br/> 馬可撓撓頭說道:
“可能是拍戲的時候,她太投入了,產(chǎn)生了一些需要時間來化解的誤會?!?br/> “吻戲拍完了?”
“拍了,你最好別看,許青和江文在邊上盯著,還有大陽總,我不得不照做?!?br/> “他們都在邊上看著你們拍吻戲啊?!痹x驚道。
“當(dāng)然了,還有攝影師,燈光師,化妝師……放心,沒什么樂子?!?br/> “那好吧,怎么親的???”
“按照他們要求的那樣試試?”
“行,你試試!”
“不許生氣?!?br/> “那么多人看著,我生什么……嗚……你竟然伸……嗚嗚!”
又是星月交輝夜,碧……
“咚!咚!咚!”
“誰啊?”馬可緊張地問,屋里就媛媛,還有誰。
“我。”高媛媛小聲回道。
馬可一頭悶汗出來,莫非媛媛要……攤牌。
“砸……咋了?”
“離離她媽媽打電話來了?!?br/> “不是剛打過嗎?”曾離不耐煩地說。
老媽成心的吧,今兒難得心情這么好。
現(xiàn)在都一點多了,平時她八九點就睡覺的。
“我馬上出來?!痹x回道。
“她讓馬可接。”
“?。俊?br/> 馬可當(dāng)時就從胡蘿卜變成燙過的茄子。
“就說我睡著了。”
“她說讓離離去叫醒你。”
馬可看了看曾離,真不想去接這個電話。
“你媽要干嘛啊,我跟她又不認(rèn)識。”
“去吧,乖了?!?br/> 馬可只好無奈地起來,打開門的時候,高媛媛狠狠瞪了他一眼,轉(zhuǎn)身回屋子里。
曾離也跟著出來,耳朵貼著話筒聽。
“喂,阿姨嗎,我是馬可?!?br/> “小馬啊,離離在邊上吧?!?br/> “嗯,是的?!?br/> “怎么你們屋里還有一個女孩啊。”
“是同事,不是我的屋,是公司老板的房子,借給我們住。”
“都怎么住的啊?!?br/> 馬可恨不得把電話掛了啊,明明她知道媛媛的存在嘛,這種明知故問的語氣,真的挺陰陽怪氣,就不應(yīng)該寄羽絨服過去。
但曾離一副可憐兮兮的小模樣,他只好心平氣和的應(yīng)付。
“就那樣住的啊,離離跟媛媛住一起啊,這不是您要求的嗎,還有老板也在,離離跟他們都是朋友?!瘪R可回道。
“哦,那就好,小馬啊,謝謝您的羽絨服啊,很暖心?!?br/> “阿姨,不客氣,應(yīng)該的?!?br/> “你們都還小,離離是很個乖巧的孩子,千萬別著急,等大學(xué)畢業(yè),工作有著落了,如果你們還有感情,再談結(jié)婚的事兒也行。男孩子嘛,還是以學(xué)業(yè)事業(yè)為重,這樣將來有好的工作,才靠得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