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條。”
“紅中。”
“三筒?!?br/> “唔……自摸,清一色小七對?!?br/> 隨著小狐貍的翻牌,詩懷雅和陳暉潔看著自己原本觸手可及的勝利又一次被他塞進了尾巴里,星熊也是無奈的苦笑,陪著這只小狐貍打麻將簡直是一種折磨,就根本贏不了。
看完電視寫完作業(yè),小狐貍本來是打算洗澡睡覺的,結(jié)果詩懷雅和陳暉潔似乎又打算吵起來了,看著星熊那個無奈的眼神,梅雪只好提議大家一起玩游戲,本來大姑娘們還想著小狐貍可能是想玩什么電子游戲呢,沒想到梅雪直接從尾巴里掏出了一副麻將。
之后更邪門的事情就發(fā)生了,從剛才直到現(xiàn)在近兩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她們?nèi)齻€一次都沒贏過,一次都沒有,不是要胡牌的時候總是摸不到最后一張,就是打出去的剛好是小狐貍需要的,如果不是梅雪從頭到尾都沒有用手去碰尾巴,那么大家就該懷疑小狐貍是不是作弊了,否則這個運氣解釋不清楚啊。
“不行了,玩不下去了,梅雪你是不是出千了?”
“什么是出千???”
小狐貍搖了搖尾巴,單純的他尚且不知道出千是什么意思,但是能在兩小時內(nèi)打了將近三十場麻將,排除洗牌碼牌的時間,基本就是梅雪摸牌摸幾個回合就結(jié)束了。
“就是作弊的意思?!?br/> “作弊……沒有啊,不是要什么牌就能有什么嗎?”
看著小狐貍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詩懷雅等人陷入了沉默,她們是要啥沒啥,小狐貍是要什么就有什么,差距這么大嗎?這老天未免太不公平了。
“梅雪,我是說如果,如果你想要抽到一張七條呢?”
“直接拿呀?!?br/> 面對詩懷雅的疑惑,小狐貍隨手就摸了一張麻將翻了過來,正好是七條,關(guān)鍵他甚至沒看自己摸得是哪張。
于是下一刻,詩懷雅感受到了什么叫人和人的差距,但她不信邪。
“來個幺雞、五筒、三條?!?br/> 順著詩懷雅的要求,小狐貍抖了抖耳朵然后伸手連著把三張挨在一起的麻將翻開來,剛好就是詩懷雅上面說的順序。
“梅雪……你運氣一直這么好嗎?”
“也不是這樣的,有一段時間運氣特別的糟糕呢,不過后面就好起來了。”
“比如呢?”
“比如遇到了姐姐們?!?br/> 小狐貍所說的當(dāng)然是塔露拉她們,他的運氣是在遇到塔露拉的時候才轉(zhuǎn)好的,不過陳暉潔卻有些心里發(fā)暖,因為她也算小狐貍的姐姐之一了,話說詩懷雅你特么感動個毛啊,沒說你。
“可是我感覺這好像已經(jīng)不止是單純的運氣好了吧?!?br/> 星熊撓了撓頭,就算梅雪運氣好,可是這個程度已經(jīng)超過所謂好運的程度了,簡直就像是開掛,不對,開掛都沒這么過分,人家打麻將凱哥透視,梅雪這個根本就是現(xiàn)場印麻將了。
“也對啊,要不明天帶著梅雪出去買彩票?”
“可以試試?!?br/> 看著一臉茫然的梅雪,陳暉潔和詩懷雅也覺得他這個幸運太不對勁了,值得好好研究一下。
就在龍門近衛(wèi)局的龍虎鬼三人組尋思著研究一下小狐貍的幸運max時,龍門的行政大樓最頂層,魏彥吾少有的面露難色,上一次他露出這種表情還是去逛花街被文月逮了個正著,當(dāng)時她去那邊提車,順手還刷了魏彥吾的卡。
除了魏彥吾之外,還有另一個披著大衣的扎拉克老人也同樣神色凝重,連文月夫人的臉上也少了很多淡然。
“如果真的是他,那我們有必要從現(xiàn)在開始就著手保護起來,只有三條尾巴的話……太弱小也太危險了。”
“可是為什么,他不應(yīng)該在大炎嗎,怎么會出現(xiàn)在烏薩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