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天留下高本康平活口和他對話就是要掌握他說話的口音,習慣,語氣特點等等。
現(xiàn)在換上了高本康平的衣服,加上他的證件那基本就是萬事俱備了,唯一難題就是覃天不知道鞍山特高課里鬼子的名字,但這并不是什么大問題。
“大哥!你的易容術簡直太牛逼了!”看著覃天已經(jīng)變成了高本康平的樣子,袁朗佩服道,
“你們帶著周不同在外面等著,我先去特高課看看!”覃天說完獨自在前面走。
“大哥這是要去特高課嗎!這樣太危險了吧!”袁朗既敬佩又擔心,敬佩這位大哥的膽量,擔心特高課那可是狼窩虎穴,稍微有點差池破綻就完了。
“大哥去應該沒問題!真沒想到大哥還會一種叫口技的絕活!剛才他和那個高本康平廢話原來就是為了學他說話!”文綺贊嘆道,
“你是說現(xiàn)在大哥說話的語氣和聲音和高本康平一樣?”袁朗驚愕的問,
“我聽的反正是沒什么區(qū)別!大哥真是無所不能!無所不會!真的!他現(xiàn)在說他是神仙我絕對相信!”文綺感嘆道,
“這世界還有比大哥更牛逼的人嗎?。俊焙蜕锌粗斓谋秤暗难凵窬拖袷强吹搅朔鹱嬉话?。
覃天來到特高課徑直走了進去,根本就沒人攔他,來到辦公樓內(nèi),他叫過來一個憲兵。
“課長!請問有什么吩咐?”憲兵跑到覃天跟前恭敬的問道,
覃天眉頭微蹙表情有些痛苦的說道:“拜托你攙扶著我去審訊室!”
憲兵見高本康平好像生病了趕緊說道:“課長您這是怎么啦?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醫(yī)院吧!”
“不要緊!就是有些低血糖!頭有點暈!別聲張!趕緊扶我審訊室!然后幫我找?guī)讉€糖塊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覃天抓住這個憲兵的胳膊說道,
“嗨咦!”憲兵小心翼翼的攙扶著覃天往后院走,
“現(xiàn)在審訊室誰在呢?”覃天繼續(xù)問,
“豬崎隊長還在審訊昨天抓來的犯人!”
覃天一邊應付著特高課內(nèi)憲兵和特務和自己打招呼,一邊用兵棋模擬器收錄下整個特高課大樓。
來到審訊室,這里面吊著個遍體鱗傷的人,他身上一塊布條都沒有,身上的鞭痕讓人看了是觸目驚心。
覃天看到此人精瘦,雖然身上幾乎沒有一處好地方,但眼神充滿了對鬼子的鄙夷和不屑,不由贊道:真是個硬骨頭?。∽约阂潜唤壣先ミ@么打應該不會還有這樣睥睨威嚴的眼神!這位英雄是誰呢?
“說!你的上線是誰!奉天的交通站又在哪里!不說這些鹽水將會潑灑在你的身上,這還有辣椒水!到時候你渾身上下就好像是千萬只螞蟻在撕咬!到那時候你們就會知道什么是生不如死了!”
說著這個人用水舀子從一個木桶中舀了一舀子鹽水,英雄白了問話鬼子一眼,然后挺了挺他不很強壯的胸膛看向了窗外。
問話的鬼子見了就要把鹽水潑灑出去,覃天趕緊輕咳了兩聲,那鬼子回頭趕緊立正道:“課長!您來了!”
覃天嗯了一聲擺擺手讓他停止刑訊,然后走到桌子前看了看審訊記錄,上面名字寫的是劉農(nóng)軍,小孟嘗的本名叫李廷念,水上漂的本名是詹佑良,這個覃天是知道的。
看完了審訊記錄之后覃天證實了之前的猜測,這個劉農(nóng)軍是抗聯(lián)游擊隊的隊長,但他們?yōu)槭裁磥戆吧侥亍?br/> “還沒有交代嗎?”
“還沒有!從進來只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其它一個字沒說!”
“其他人的情況現(xiàn)在怎么樣了?”
“課長!我覺的還是提審那三個土匪吧!這三個抗聯(lián)的人嘴太硬!再打恐怕還會被打死的!”
覃天看了看別的審訊記錄,看過之后這心里很是難過,因為審訊記錄中馮兆的名字已經(jīng)用紅筆打了個叉,上面寫著刑訊過重導致心力衰竭死亡。
“這樣打看來是沒用的!”覃天說道,
“課長!我們什么辦法都用了!”
“把他帶到一間干凈的房間,并準備一些飯菜!我再和他談談!”
“嗨咦!”
鬼子就要給劉農(nóng)軍穿衣服,覃天阻止道:“喂!給他涂一些藥再給他穿衣服!我要的是活的!”
鬼子憲兵趕緊叫來醫(yī)生,這時候之前攙扶覃天的憲兵回來,手里托著幾個糖塊。
覃天吃了一塊,然后很感謝的對這個憲兵說道:“再辛苦你扶我回辦公室吧!”
“嗨咦!”這個憲兵趕緊雙手攙扶著覃天離開了審訊室。
“哦!課長您這是怎么啦!?”豬崎植樹趕緊問道,
覃天頭也不回的說道:“小毛病!不要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