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銳說完拿出一個紙包,說道:“我可沒說是您做了手腳,但我在那些灰燼中發(fā)現(xiàn)了一些有趣的東西!”
打開紙包里面有一片油氈的殘片,還有幾塊沒燒完全的殘余機(jī)關(guān)部件。
這些東西覃天太熟悉了,沒有它們鴉片怎么被燒,沒想到此人在灰燼中居然能找到這些毫不起眼的東西!覃天不由多看了這個齊銳兩眼,問道:“這些是什么東西?”
“柳田先生要是不知道那就算了!我來的目的就是問問您用什么包裝的那些貨物?”
“這個我也不知道!更是沒有注意!因為我也是從被人手里買回來的!”
齊銳笑著點了點頭:“看來柳田先生是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說,那我只好對張遜之說鴉片就是被人縱火燒的,而且是幾個能飛檐走壁的人干的!否則那就是鬼干的了!”
“你愛什么和他說就怎么和他說,這跟我沒有任何關(guān)系!”覃天說完示意讓張志送客。
齊銳往門外走,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真是有本事的人?。〔粌H武功高強!還精通消息機(jī)關(guān)術(shù)!混蛋的錢也賺了!害人的東西也燒了!牛逼!牛逼真牛逼!佩服!佩服真佩服!”
覃天看著此人的背影晃了下腦袋學(xué)著鬼子的腔調(diào)問道:“這家伙什么滴干活!真是私人偵探嗎?居然還知道消息機(jī)關(guān)術(shù)!還這么快就查到我這里,這臨走時候絕對是話中有話??!”
和尚湊過來問道:“大哥!這是什么人?”
“一個有趣的人!”覃天說完把張志叫到身邊說道:“跟著此人!看看他住在什么地方!我要知道此人的詳細(xì)資料!”
覃天安排好了之后才去看司雯,譚雪正在喂她剛熬好的湯藥。
覃天見司雯的臉上已經(jīng)有了些血色,問道:“傷口還疼嗎?”
“怎么可能不疼!”司雯白了覃天一眼,但很快便收了表情,暗道:我這么是怎么回事,對方可是鬼子特務(wù)!我為什么會認(rèn)為他真是自己人!
覃天不顧司雯阻攔掀開被子看了看傷口,然后說道:“要盡快結(jié)痂才好??!因為我們最晚三天后離開天津!”
看到覃天的眼睛并沒有亂看,司雯蓋好被子問道:“這天寒地凍的我必須跟著是吧?”
“你要是愿意留下那就會被直接送進(jìn)憲兵隊了!我要是你就會選擇跟著我走!而且是屁顛屁顛的!”覃天強忍著笑說道,
司雯聽了真恨不得起來狠踹這廝一頓,恨聲道:“真不知道你到底安的什么心!”
“肯定是好心!但需要你犧牲配合!因為辦完了事情之后你還要跟我回來的!”
“回來再把我送到憲兵隊?”司雯問,
“你放心!我就算殺了你也不會送你去那的!”
“你這樣說我倒是很愛聽!”
“所以這幾天你要好好配合調(diào)養(yǎng)!因為到了熱河還需要你的本事呢!”覃天說完轉(zhuǎn)身出去了。
司雯看著覃天的背影問譚雪:“小雪!你真的是中國人嗎?”
“當(dāng)然是!”
“那他呢?”
“你先別問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一定會知道的!”
“小雪……”司雯還想問話,卻被譚雪用盛滿湯藥的勺子堵住了嘴,
轉(zhuǎn)過天來,覃天帶著禮物去見了池上正一,不過去了并沒看到人,是秋田哲平接待他。
“柳田先生!你好!我是特高課的秋田哲平!池上課長去北平了,不過課長臨走時候已有交代,請跟我來!”
“麻煩秋田長官了!”
跟著這個秋田哲平來到辦公室拿到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的特別通行證,本來覃天還以為沒事了,秋田哲平接著說道:“池上課長讓你把人也帶走!您稍等一會!我已經(jīng)派人去提了!”
“哦?”覃天腦子轉(zhuǎn)悠的還是很快,人很可能就是出賣司雯的那個!
“柳田先生請坐!”
覃天只好坐下,秋田哲平也坐下問道:“聽說柳田先生要出趟遠(yuǎn)門?”
“是的!我要去一趟熱河!”
“去那邊干什么?”
“也沒什么,都是生意上的事情!”
“很辛苦?。 ?br/> “我就是勞碌命!和秋田君這樣有福氣的人是不能比的?。 ?br/> “大概要去多久?”
“恐怕最快也要開春才能回來!”
“這么久?。 ?br/> “我也不想??!那邊現(xiàn)在天寒地凍的!哈哈!”覃天敷衍著,但看得出這位秋田哲平對自己好像非常感興趣,
覃天這時候想起手里的禮物,既然拿來了豈有再帶回去的道理,于是把手里的禮物送到秋田哲平跟前說道:“初次見面小小薄禮不成敬意!還請秋田君笑納!”
“這怎么好意思!”
“還請秋田君千萬不要拒絕!拜托了!”覃天站起身來給秋田哲平深鞠一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