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淡笑,手掌在鄭清池肩膀拍了拍,無需解釋,他懂。他雖不曾外出,然而,神宮征兆將開,近期內(nèi),四境大勢力入南域,豐城中,秦浩已感受過不少陌生強者的氣息。
鄭清池結(jié)交魔羅國之人,無非是想多交些盟友,增添獲勝的把握。
鐘安澤眼神瞇起,打量著秦浩,方才擊飛的侍衛(wèi),實力七階尊級,已是魔羅皇族培養(yǎng)的出色死侍,竟無聲無息被秦浩擊飛,當(dāng)秦浩出手那一瞬,甚至連他也未曾察覺,白發(fā)武者,有些能耐。
“閣下,你便是這間竹院的男主人?算了,無論你是誰,即刻起,搬出去?!辩姲矟衫淅溟_口,此時已不像面對蕭晗時那般態(tài)度溫和,連看待蕭晗的眼神,都帶著一絲鄙夷和厭惡,好像蕭晗很賤一樣。既然這女子有了男人,便無法再和他們偉大的三皇子共處。
此女,不配。
秦浩無視鐘安澤,徑直走到蕭晗身旁,九尺男兒軀下蹲,溫柔握起蕭晗的玉足,取過旁邊巾布輕輕的擦拭,動作那么的小心翼翼,那么的認(rèn)真,生怕稍微一用力,就能傷到佳人一樣,渾身流淌著愛意,擦拭的無比緩慢。
“這……”
“哈哈哈!”魔羅國一行人稍微愣了愣,緊隨著哄堂大笑。
給女人擦腳?
好歹是九尺男子漢,沒有尊嚴(yán)?況且,剛才秦浩擊飛他們皇族精心培養(yǎng)的一名死侍,倒是有些不俗。
不過,女人向來是附庸,再美的女人,也是男人掌中的玩物。東洲大魔羅國,崇尚武道,強者為尊,莫說他們,連方才被打飛的死侍,怕也不會有臉去給女人擦腳。
在他們認(rèn)為,秦浩此舉,根本是丟盡了廣大男同胞的顏面,賤進(jìn)了骨頭里。
不過,此人還在細(xì)膩的擦,連鐘大人的問題都不回應(yīng),跟他的女人一樣狂妄無禮,不知天高地厚。
“出去!”聽到笑聲,秦浩抬頭,眸子很平靜。
魔羅國眾人再次一怔。
“你說什么?”鐘安澤問道,他以為自己聽錯了,該滾出去的人,應(yīng)該是白發(fā)武者才對吧?可對方,敢讓他走?
“趁我還沒發(fā)脾氣,念在鄭皇子的情面上,你們有機(jī)會完整的離開這里!”秦浩繼續(xù)道,魔羅國之人雖然無禮。不過,不能不顧念鄭清池的感受。這人,畢竟是他請來的。
“恐怕你還不知道自己在對誰說話吧?”鐘安澤笑了,無視鄭清池的存在,他的眼神冷冷撇向身側(cè)的一名武者,道:“讓他記住我們是誰?!?br/> “是,鐘大人?!蔽湔哳I(lǐng)命,揉著拳頭猙獰的踏向秦浩,周身紫色元氣浮動,由弱快速增強,剎那間,便是超越剛才死侍,達(dá)到尊級八重,并還有上升的趨勢。
同為皇族死侍一員,也分三六九等,被秦浩擊飛的家伙,僅僅是下級死侍。而他,則是高級。收拾這口出狂言的白發(fā)武者,有他就夠了,此人還沒有讓鐘安澤這種頂級死侍出手的資格。
“且慢!”鄭清池上前阻止,他看得出來,秦浩是顧念他的面子,不想與魔羅國的人計較。否側(cè),向蕭晗出手這一條,恐怕這鐘安澤一群人,休想有命離開。
未免破壞結(jié)盟的關(guān)系,考慮神宮事大,鄭清池忍下心中不悅,拉住鐘安澤,低聲向他解釋幾句。
“原來如此!”鐘安澤點點頭,明白了一切,望向秦浩的眼神,帶著一縷可憐的神色,這神色異常的刺眼,冷笑道:“今天我賣清池兄一個面子,蘇堅強,回來,我們走?!?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