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秦浩立刻感覺到事態(tài)的嚴(yán)重。
丹玄嚴(yán)肅的表情足以說明一切。
“先不告訴你,但是從今天起,你不用再煉丹了,以后都不用了,現(xiàn)在回去把你的劍磨鋒利,準(zhǔn)備干架,狠狠的干,大力的干!”
丹玄氣得胸口高低起伏,顯然剛才被什么事或什么人惹惱了。
秦浩點(diǎn)點(diǎn)頭,不再多言,轉(zhuǎn)身離開丹峰!
陳蒼河下過法令,除了煉丹之外,禁止秦浩留在丹峰和鳳璃殿。
不過此刻,秦浩對丹玄的話充滿了興趣。
要狠狠的干?大力的干?
也不知是誰惹了丹玄!
“等等!”
丹玄這時喊了一聲:“小晗丫頭自從來到丹峰,一直閉門不出,我很擔(dān)心,要不……你去看看吧!”
丹玄的眼力何其犀利,哪怕秦浩不說,他也猜到倆人之間肯定發(fā)生了什么誤會。
秦浩的腳步一停,心瞬間被牽住了。
他確實(shí)有些擔(dān)心蕭晗,他想扭動脖子回頭望一眼丹殿的第三層。
蕭晗就住在第三層!
可是秦浩的脖子剛扭到一半,就想起了韓靈萱那張?zhí)搨蔚拿婵?,冷冷道:“不必了,讓她自生自滅!?br/> 說完,大步離開!
“唉!”
丹玄嘆口氣:“小晗丫頭對你是一片真心,你小子千萬別不知好歹,回頭后悔也來不及了!”
丹玄不知道秦浩聽到?jīng)]有,作為師父,也只能把話說到這份上,便是轉(zhuǎn)身走向了丹房。
同時咬牙切齒道:“歸海派,走著瞧!”
夕陽西斜,紅霞的余暉灑在巍峨的丹殿,也照耀在蕭晗的臉上。
蕭晗渾身充滿了無奈,也充滿了悲傷!
此刻她站在窗前,望著秦浩離開的背影,那背影如此無情。
尤其剛才秦浩和陳婉沁在樓下眉目傳情,秦浩還把手抱住對方。
讓蕭晗看到之后倍加難受,心口猶如堵著一座山,悶得透不過氣。
“你還是不肯見我!”
蕭晗慘笑:“但是我不怪你!”
言畢,她又坐到床榻之上,拼命汲取玉墜里的力量,她必須爭分奪秒。
并且此時,有斑駁的綠光籠罩在蕭晗身上。
她,已經(jīng)突破了元師境!
并且不止突破一重!
她現(xiàn)在是二星元師!
……
“一篇詩,一斗酒,一曲長歌,一丹天涯!”
秦浩坐在房頂上,面對夕陽的余暉,提起手中的酒壺,昂頭一飲。
這里是他在內(nèi)門的私人住處!
他何曾不想去看蕭晗一眼,只是心中結(jié)了六百年的結(jié),不是說解就能解的。
尤其是蕭晗目前的情況,像極了韓靈萱叛變的前一刻!
“還有半個月,解決了唐菲那賤人之后,我便會永遠(yuǎn)的離開姜國,踏向征伐大秦和落日戰(zhàn)神的路。你留在老頭的身邊,要乖一點(diǎn)。如果可能,就忘了我吧!”
秦浩面對空氣說到,似乎在講給蕭晗聽,便是凄涼的飲了一口酒。
他和蕭晗相處的時間,只有半個月了!
他還是太天真了,他和蕭晗根本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秦浩身為一代帝王,背負(fù)深仇大恨和覆國的債!
他無法視秦國的子民于不顧,必須從戰(zhàn)武手里奪回落日弓。
秦浩決定了,休了唐菲之后,去洛水帝國。
今天太虛鼎吞了炎龍玉里的元火,似乎又進(jìn)化了,開啟了一段回憶。
太虛鼎隱隱釋放一個信號,好像匯聚九天誅神陣的凈幽水,就遺落在洛水帝國的境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