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甭櫵酒糯舐暠取LA乃圣宮三朝老臣,開國(guó)功勛,水瑤帝主也敬重三分,豈容撼天族如此無禮。
帝光流動(dòng)掌心,聶司婆體內(nèi)帝力咆哮,起手一道擊空掌朝撼天海將轟去,只聽空間悶聲滾滾,無形掌勁瞬間逼身。
那魁偉海將面帶不屑,掌間雙錘輕微的摩擦,泛出一片劇烈白金火星,“嗤嗤”之聲傳開,穿透空間分外刺耳,圣宮諸帝只覺神魂之內(nèi)都響起摩擦的聲音,隨后海將身前一聲驚鳴爆開,擊空掌頓時(shí)湮滅。
“什么?”聶司婆面色驚變,對(duì)方未用任何帝力,只憑雙錘摩擦出聲,輕易擋下她的擊空道掌。這帝器,可比她證道三重。
“女人就是女人,修至元帝依舊花拳繡腿,伺候男人還行,打架軟弱無力?!笨齻ズ⑤p蔑笑著,眼神肆意盯著聶司婆成熟的身軀,狠狠的掃視幾下。
“你……”聶司婆氣得胸口劇烈起伏。
“退下。你遠(yuǎn)非他對(duì)手?!碧A老人出口,神色又凝重幾分,撼天海將修為證道七重,肉魂極為霸道,手握神錘帝器,戰(zhàn)力之強(qiáng)可想而知,怕她也未必是對(duì)手。
“本帝不想讓圣宮為難,圣宮也莫讓本帝為難,今日,人非帶走不可?!鄙n曜帝王面無表情冷漠道。
“撼天族此舉,不怕引怒水瑤帝主嗎?”太華老人道,拋開拿人不提,如此陣勢(shì)侵入水瑤帝國(guó),可曾顧慮半絲圣宮威嚴(yán)。
“引怒?若水瑤帝主在此,或許本帝忌她三分,但你……”蒼曜帝王淡淡冷笑:“還不夠資格威脅我。”
“你簡(jiǎn)直狂妄。”太華老人聽到這一句話,不免氣得情緒波動(dòng),手中通天藤閃耀出絲絲帝光。
圣宮諸帝同樣為之憤怒,東海撼天族跑來南界,如此目中無人。
“兩位前輩息怒,想必中間有什么誤會(huì),晚輩顏如霜,北疆陣法公會(huì)……”
“滾。”蒼曜帝王不等顏如霜把話說完,那雙毫無感情的冷眸望去,口吐爆喝,頓時(shí),一道洶涌氣流憑空凝聚,宛若旋風(fēng)直接卷了過去,欲將她撕裂。
北疆陣法公會(huì),那又是什么東西?
“如霜小心。”千凝大驚,顏如霜僅有元尊修為,蒼曜怎么下得去手。
此刻,戰(zhàn)在顏如霜背后的陣法公會(huì)那名小元帝,竟嚇得臉色慘白,一時(shí)間忘了保護(hù)自家小姐,甚至往后退了幾步,他在蒼曜面前太過渺小。
“砰?!?br/> 火焰帝翼拍打,一縷道火彈去,擊中旋風(fēng),兩股力量震蕩,同時(shí)湮滅。
秦浩看了顏如霜一眼,顏如霜嚇得花容失色,身子麻木原地,似人生第一次遇見被人直接奪命的情況,顯然嚇得不輕。
“你很狂,比撼天族的老祖還狂?!鼻睾铺げ酵埃迸R蒼曜帝王,雙方相空不過十米。
“對(duì)待螻蟻,談不上狂,你跟我走,其余人可保平安?!鄙n曜道。
“笑話,你一句讓我走,憑什么?”秦浩道。
蒼曜帝眸微微收縮,注視著秦浩,這是明知故問?
“你可識(shí)得此物?”手掌浮升一抹光暈,空間緩緩彌漫果實(shí)香氣,香味越來越濃,蒼曜掌心握著一枚落日峰的長(zhǎng)壽果,舉高給秦浩看。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鼻睾颇樕⒊?,他自然識(shí)得,而且,殺完人之后,還吃了。
“砰!”蒼曜五指發(fā)力,長(zhǎng)壽果在其掌心捏爆,汁液濺灑出一片,染在了衣服上,就仿佛像染了一片血:“九年前,撼天老祖兩千歲壽辰,我兒姞牙前往落日峰,跪求落日戰(zhàn)神賜予此果,滿心歡心而歸,殊料,途徑自家海域,被一路人擊斃當(dāng)場(chǎng),那一帶流淌的火焰帝氣與你身上的氣息如出一轍,如何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