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擦,身穿黑衣這家伙是誰?。咳绱说目裢?!”
“七段印記,那可是罕見的七段印記,在他眼中如狗屎一般!”
“囂張啊,囂張到了極點!”
周圍的學(xué)員對著宇文懷指指點點,此人相當(dāng)過分。
連蔡執(zhí)事,眉頭都緊緊的皺了起來。
森林考核相當(dāng)具有難度,是赤陽學(xué)院選拔頂尖弟子的依仗。
宇文懷羞辱的不僅僅是七段弟子,更是對赤陽學(xué)院的踐踏。
“你特么是誰啊?”蔡市昌不耐的問了一句。
如果不是宇文懷從靈陣?yán)镒叱鰜?,說明他是考核的選手,蔡市昌肯定一掌將其拍死。
“沒錯,你算個什么東西?口出狂言,敢對我蔑視?是想找死嗎?”
一起憤怒的,還有七段弟子。
言語之間,藍色的氣焰從七段弟子身上攀升,氣勢強勁。
他準(zhǔn)備出手好好教訓(xùn)一下宇文懷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家伙。
隨著藍色元氣從他身上出現(xiàn),周圍響起一片驚訝的喧嘩聲。
果然,七段弟子是名強大的元宗。
元宗強者在院內(nèi),足以排入地榜的前二十名。
身穿黑衣的小子恐怕要遭殃了。
“我蔑視你,是你的榮幸。事實上你在我眼中,不過是條不起眼的狗,滾!”
宇文懷目光一緊,爆喝一聲。
身上也攀升藍色元氣,藍色的氣焰比七段弟子不知道強了多少倍。
一擊,把對方轟趴在地。
七段弟子口吐鮮血,眼中泛起濃濃的恐懼。
隨即,宇文懷嘴角一歪,露出蔑視的笑容,背在身后的手臂舉在眾人面前。
在其手臂上,露出一個驚人的八段印記。
嘶!
四周俱是倒抽冷氣。
強!
真強!
怪不得敢如此囂張,視七段弟子為豬狗,他有資格囂張的資本。
身穿黑衣的宇文懷,居然擁有驚人的八段印記,他也是名元宗強者。
但他一擊把七段弟子轟得吐血,顯然,宇文懷的實力更強,最少是名二星元宗。
這一刻,周圍學(xué)員臉上的不滿立刻煙消云散,換上了巴結(jié)的神色。
強者,理當(dāng)受到眾人的崇拜。
甚至,連巖百山都為之怔了一下,小聲的忌憚?wù)f道:“此人難纏,實力還沒有完全發(fā)揮出來,恐怕在學(xué)院里有后臺,告訴我們的人,能不招惹他,就別招惹他,以免給我?guī)砺闊!?br/> “是老大!”
身后的幾名紅爹會成員說道。
“怎么樣老家伙,我有資格成為你們赤陽學(xué)院的弟子嗎?”
宇文懷歪著嘴,冷冷的向蔡市昌問道,表情高傲。
但心中,氣憤的很。
他原本有機會把印記提升到九段,成為史無前例的第一人。
不曾想,他以前的印記被秦浩硬生生奪走了,還折斷了他的手腕。
這七天來,他追殺了很多選手,甚至,不惜冒著生命危險,獵殺了三頭低階妖獸,消耗了無數(shù)寶貝,才勉強把印記重新提升到八段。
如果他的印記沒有被秦浩奪走,此時,手臂上絕對是個“九”字。
這,全是拜秦浩所賜!
“有有有……尊貴的少爺,您能加入赤陽學(xué)院,是本學(xué)院的榮幸!”
蔡市昌惶恐回道,擦了把頭上的冷汗。
已經(jīng)多少年了,再沒看到過八段的印記。
除了史無前例的九段印記之外,事實上,八段印記已經(jīng)是最高的印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