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卻不會給他這個機會,殺幕淳風的人,只能是秦浩。揮手掃出一團元氣,將幕翔天震得吐血摔向一旁。
恰在這時,去酒莊探查的那隊武士及時回來,有一人匆匆奔至甄才華跟前,貼在他耳邊小聲嘀咕了幾句。
雖然不知說了什么,卻見甄才華臉色為之大變,旋即怒喝道:“幕淳風,你好大的狗膽?!?br/> 甄才華朝秦浩點點頭:“證據(jù)確鑿,酒莊地窖里的私貨,足以讓幕淳風死一萬遍?!?br/> “既然如此,幕淳風你可以下地獄懺悔了!”
塵埃落定,秦浩也該履行對丹玄的承諾,處決掉眼前的敗類。
“你不能殺我,我乃是丹閣的主薄,即便死,得由閣主和副閣主說了算,你秦浩沒有殺我的資格?!?br/> 望著秦浩逼面而來,幕淳風嚇得爬在地面,頻頻倒退。
他說的確實沒錯,他是丹閣的成員,地位凌駕在外事長老之上,秦浩并不是丹閣的人。
“我秦浩要殺,何須談什么資格。曾經(jīng)我發(fā)過誓,無論你身在何方,躲到何處,有多強的靠山,追到天涯海角,也必將你碎肉、粉骨,靈魂抽出以元火焚之,讓你永生難墮輪回之道!”
“而今天,誓言該兌現(xiàn)了!”
言畢,秦浩大手一伸,一股強橫的力量似無形的龍卷籠罩在幕淳風身上,將對方硬扯了過來。
頓時秦浩掌掃如狂風,拳沉摧山岳,一口氣在幕淳風的丹田以及胸口轟出上百擊,打得對方搖搖欲墜,經(jīng)骨皆毀,丹田報廢,狂暴的攻勢令眾人膽顫心驚,待攻勢落下時,幕淳風已經(jīng)不成人形,爛泥般摔在地上。
但秦浩這一頓攻擊拿捏的極好,并未直接取下對方性命。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不是玄重陽派你來的?”
幕淳風嘴里噴涌著鮮血,眼神仍舊充滿怨毒,他不相信丹玄還活著,他要得到秦浩的親口認證。
“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抱歉,玄重陽活得好好的,比你想象中的好一千倍一萬倍,至于我?你聽清楚了,我是玄重陽唯一的弟子,是他栽培我丹術(shù),傳我九龍回火之法,方可有我秦浩今天精絕天下的丹道造詣。”
“曾經(jīng)你比不過我?guī)煾?,今天你兒子比不過我,這一世,你幕淳風注定遺臭萬年,淪為垃圾般的存在,死吧!”
懶得廢話下去,秦浩祭出紅蓮魂火,身上焰光大盛,席卷的火浪逼得外圍觀眾紛紛躲避,一擊之下,碾碎了幕淳風的天靈蓋,如同先前說的一樣,把對方的靈魂徹底湮滅。
幕淳風帶著畢生的遺憾和不甘,在秦浩的火掌下瘋狂掙扎,卻改變不了任何結(jié)局,漸漸淪為一攤灰燼。
臨死之前,他眼中倒映著那尊三足青紋鼎的影子,好像他看到的不是鼎,而是一個人。
猶如丹玄的化身一般,好像丹玄在說,“沒想到吧師兄?即便算計了我又如何,最終還不是輸在我丹玄的徒弟手上,到頭來你仍舊不如我?!?br/> 砰!
一聲爆炸。
幕淳風留在地面的灰渣也被秦浩碾滅,在丹閣門前的地面上轟出一個巨坑。
殺了幕淳風都不解恨。
“死……死了!”
“如此干脆誅殺了丹閣的長老?!?br/> 觀看大賽的觀眾,至今感覺如做夢一般。平日里幕淳風這種角色,可是高高在上的存在,剛才還威風的很,轉(zhuǎn)眼間死在后輩手中,而且落得身敗名裂。
關(guān)鍵在于,秦浩不是丹閣的人,沒有權(quán)利處決幕淳風。
“秦浩,你大膽!”
司馬破邪怒吼一聲。
今天他損失極大,幕淳風是他派系的人,秦浩如同斬去司馬破邪一臂。
不過幕淳風死了也就死了,畢竟這玩意太喪盡天良。
可司馬破邪絕不會讓甄才華在今天的事件上占盡便宜,于是揪住了秦浩的把柄:“你不是丹閣之人,卻惡意襲擊我們丹閣的外事主薄,現(xiàn)在我要實行丹閣高層的權(quán)利,將你誅滅,為丹閣立威,所以你也死吧?!?br/> 不由分說,司馬破邪馬上出手了,毫無保留的一拳朝秦浩轟去。
“司馬破邪,你當我甄才華不存在嗎?”
甄才華同樣動手,枯瘦的身軀飛起,手中龍頭巨拐一個泰山壓頂,掄向司馬破邪的狗頭。
司馬破邪簡直恨得牙根子疼,唯有舍棄秦浩,將這一拳迎向龍頭巨拐。
轟??!
凌空一股強悍的波動掀開,交手之后,甄才華與司馬破邪同時高速的倒飛而退,落地后,蹭蹭蹭,又退了好幾部。
并且倆人嘴角都流下血跡。
他們的境界相當,修為不相伯仲,誰都沒討到便宜。
“甄才華,搞清楚你自己的身份,秦浩殺了丹閣的人,你竟然敢保護他?如果都像你這樣幫助外人,豈不是涼了丹閣其他人的心?你把我們煉丹師的顏面至于何地?相信閣主和副閣主不會放過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