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玉軒大汗淋淋,鼻孔里噴著重氣,跑得臉頰緋紅,追秦浩追得那叫一個慘,跑這一趟感覺自己甩下來三百斤肉油。
他背著雙手走至場中,無視眼前恐怖的元皇烏厲烈,仿佛目空一切的眼神,打量了一下地面上的幾具尸體,當(dāng)看到烏厲狼和烏厲達(dá)的尸體后,他輕咦一聲:“咦,這三個螻蟻死絕了?也好,省得吾出手將之滅殺?!?br/> 言語之間,他朝秦浩點(diǎn)點(diǎn)頭,眼神仿佛在說,“別怕,接下來有我在。”
秦浩頓時楞住了,有點(diǎn)搞不懂。
“嗯?”
烏厲烈立刻瞇起雙眼,不自覺的心頭閃過一絲忌憚。
這名素不相識的大胖子如此大搖大擺的走過來,一點(diǎn)也不怕自己,莫非是個傻逼?
又或者……是深藏不漏的高手?
“閣下是何方神圣?”烏厲烈謹(jǐn)慎的問到,為了表示友好,主動散去掌中的元?dú)狻?br/> “別管爺是誰,我數(shù)三聲,立刻夾著尾巴給我滾蛋!”
金玉軒一臉高人的模樣,居高臨下的指著烏厲烈的鼻子說道,那手指頭快戳到了烏厲烈的鼻尖上。
擦!
這可把一旁的秦浩驚呆了。
不可思議的看著金玉軒。
根據(jù)這一趟的表現(xiàn)來看,金玉軒是個愛財如命,貪生怕死之徒,怕死怕到極點(diǎn)的那種。
可為何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竟敢指著一名元皇的鼻子讓對方滾蛋。
是誰給了金玉軒如此猖狂的勇氣?
“閣下,我不管你是誰,奉勸你一聲,別多管老夫的閑事,否側(cè)后果自負(fù)!”
烏厲烈強(qiáng)忍心頭的憤怒,世上除了戰(zhàn)帝以及當(dāng)初隕落的丹帝之外,無人像這大胖子一樣,指著自己的鼻子叫囂。
由于看不穿對方的修為,烏厲烈選擇忍讓三分。
“后果自負(fù)?呵呵,以前對爺這般口出狂言的人,全部都死了。不過我今天心情好,不想開殺戒,姑且饒你一條爛命,你還不感恩戴德的馬上給我滾?”
金玉軒眼睛一瞪,拿手指戳了一下烏厲烈的胸口,很是有點(diǎn)不怒自威的風(fēng)范。
這一幕簡直讓秦浩都為之刮目相看了。
“咳咳,那個金會長,我要提醒你一下,站在你面前這位衣裝性感的豹紋老頭子,是名二階元皇!”
秦浩善意的提醒道。
意思告訴金玉軒,此人修為滔天,你如果沒事的話,就趕緊逃命吧,否側(cè)等烏厲烈發(fā)狂起來,朕也救不了你。
“二階元皇?”
金玉軒的心狠狠的在胸膛里撞擊了幾下,差點(diǎn)嚇得轉(zhuǎn)頭就跑,不過他馬上鎮(zhèn)定起來,也是嫌棄的撇撇嘴道:“什么二階元皇,在吾眼中,皆是狗屁糞土罷了,彈指可滅!”
“閣下,你不要太放肆了!”
烏厲烈抓緊雙拳,爆喝出口,真想把這突然鉆出來的大胖子一巴掌掄死。
“喲呵?我說你倆句,你還不樂意了?在本帝眼里,你算個什么熊玩意?為什么還不滾?是想死嗎?”
金玉軒臉一崩,又拿手指在烏厲烈胸口戳了一下。
這簡直快讓烏厲烈抓狂,不過從對方口中,他捕捉到十分震撼的倆個字“本帝”。
帝級強(qiáng)者,才會自稱“本帝”。
莫非眼前大胖子的修為,乃是名元帝級大能?
烏厲烈為自己的想法嚇一跳,心頭閃過退意,可當(dāng)看到地面上烏厲狼和烏厲達(dá)的尸體后,他猛咬牙關(guān),朝金玉軒拱手一禮道:“閣下,我與你身后的少年有不共戴天之仇,還望你給點(diǎn)面子,不要插手,回頭必有重謝?!?br/> 啪!
回應(yīng)烏厲烈的,是金玉軒甩出的一個重重的耳光。
他一巴掌抽了上去,噴著唾沫大怒道:“反了你了?本帝說的很明白,那少年對我有恩,今天我保定了,你還不快點(diǎn)給我滾?想惹我生氣是吧,信不信我立刻生氣給你看?”
咔嚓!
這一巴掌,令秦浩看得目瞪口呆,心底佩服的給金會長豎起一根大拇指。
同樣,這一巴掌也把烏厲烈抽懵了。
等他反應(yīng)過來之后,牙齒都快咬碎。
有人居然敢抽他耳光。
除了戰(zhàn)帝以及丹帝之外,從未有人如此羞辱過他。
哪怕眼前的大胖子,真是名帝級強(qiáng)者,也不僅令烏厲烈火冒三丈。
“士可殺不可辱,閣下,你欺我太甚了!”
烏厲烈怒道。
“欺你?我特么欺你又能怎么樣?我身為元帝,欺負(fù)你這個螻蟻倆下是應(yīng)該的,欺負(fù)你是你的榮幸,欺負(fù)你是你的造化?!?br/> “你還不速速給我滾?”
“還有,麻煩你滾之前給我磕頭認(rèn)個錯,趴下我的褲襠之下,平息我的怒火!”
“當(dāng)然了,如果你樂意給我當(dāng)個狗腿子,我還是很高興的,來吧迷途的孩子,跪在金爺?shù)拿媲?,投入我的懷抱,祈求我的原諒,祈求我賜予你成為狗腿子的榮幸,從此以后,你在金爺?shù)谋幼o(hù)下,要風(fēng)得風(fēng),要雨得雨,一飛沖天!”
金玉軒也是滔滔不絕起來,越說越興奮,說的唾沫亂飛,最后情不自禁的朝烏厲烈張開了懷抱,一臉神圣的模樣,猶如一個神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