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婆這才知道自己說多了。
當(dāng)下她是收住了對那矮子的人身攻擊,轉(zhuǎn)而是說道:“那小侏儒當(dāng)時在做什么,我也并不知道。不過,當(dāng)時他好像對我說什么‘武大郎農(nóng)機(jī),金蓮炊餅’之類的話來著!我也沒去細(xì)聽,根本不知道他在說什么?!?br/> 她這么說時,并不認(rèn)為這個小侏儒有什么要緊。她也不相信那矮子能夠?qū)λ齻冏鍪裁础?br/> 那樣的一個人,還能夠做出什么大事來嗎?他怕是只能依靠著別人的施舍,才能夠活下來吧!
對于這種小侏儒,她是天生的心里就有鄙視,甚至可以說是厭惡。
她對路口上的事情有懷疑,那也是懷疑在別人,比如那兩個運糞桶的。
但這小侏儒的身上,她可從沒懷疑上去。
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西門慶在聽完了她的話之后,卻是猛地又身軀一震,對這媒婆瞪目說道:“什么,你說他叫武大郎?”
他之前在聽媒婆講述時,聽到別的事情,都是什么表情都沒有的。但是每當(dāng)媒婆說到這個侏儒的時候,西門慶都是反應(yīng)這么激烈。
這讓這老媒婆是吃了一驚,不知道何以會如此。
難道這個她看不上眼的侏儒,還是會讓她心里認(rèn)為陰險狡毒的西門慶,感到緊張嗎?這媒婆的心里,不禁是有些驚奇了起來。
而對于西門慶這么緊張的問話,她也是趕緊答道:“不,老身當(dāng)時并沒有聽到他說他叫什么名字,他只是對我說了一句話,里面有武大郎農(nóng)機(jī),金蓮炊餅這樣的名目。這個老身卻還記得。至于他的名字,是不是武大郎,老身可是并不知道。”
聽著媒婆的這番介紹,西門慶是已經(jīng)知道,那個小矮子,的確是武大郎了。
否則的話,為什么會有武大郎,金蓮炊餅這兩個名字,連在一起,同時出現(xiàn)?
而且這人,還恰巧是個矮子。
所有的一切,都是這么巧合,那這個巧合,就不是巧合了。這就鐵定了是他??!
只是,難道這次的事情,真的是武大做的?西門慶是心里有懷疑。這武大郎,能夠做成這次這回事嗎,他是怎么做到的?
西門慶是對武大郎的能力,表示了不信。
可是,這事不是武大郎做的,也沒別人會針對他了。他和武大郎有過節(jié),這是既定的事實。
偏偏孟氏這回事發(fā)生的時候,武大郎又在這里。那這件事情,不是他做的,還有誰做的?
既然這事是武大做的,那他就不得不去找他算賬了。
嘿嘿,這矮子,難道他以為前面幾局,他戰(zhàn)勝了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嗎?
居然現(xiàn)在又敢對他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真是嫌自己的命活得太長久了。
西門慶是心里各種痛恨,想到自己這回,竟然有可能是被武大郎算計了,他就覺得心里窩火。
自己不去算計他就好了,這侏儒,竟敢來算計自己。這大宋朝的天,難道是要變了?
丑人要當(dāng)?shù)懒耍?br/> “你們速去查查,這矮子在哪里。如果他現(xiàn)在真在清河,我絕不會饒過了他。”西門慶是陰狠地吩咐了下去。
事情就怕沒線索,有了目標(biāo),很快,這件事情,就能夠得到解決。武大,你這個丑鬼,我看你這回怎么脫身?
西門慶心里,是暗自發(fā)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