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我就說他餓了吧,我是來換班的!”任威強笑道,然后自告奮勇取過簽文,同時問道:“女施主想要問什么?”
“我想問姻緣!”阿珂靦腆道。
“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任威念了句簽文,然后搖搖頭,口中連連稱道:“不好,不好!”
“可這簽文上寫的是上上簽!”
“額!”任威一愣,這才發(fā)現,這簽文開篇確實有‘上上’二字,無奈之下,他又只能忽悠了,反正解簽文他也不會啊。
“這簽對其他人來說是上上簽,但對女施主來講,卻是下下簽!你看??!”解說到這兒,任威清清嗓子略微停頓后,念到:“風乍起,吹皺一池春水,這就沒有然后,由此可見,女施主的意中人恐怕不怎么可靠,只會吹皺,卻不收走,也就是說,他是個花心大蘿卜!”
“大師,你怎么憑空污人清白!”阿珂臉上帶有一絲慍怒道。
“首先,我作為一個合格解簽和尚,是有專業(yè)素養(yǎng)的,絕對不可能憑空誣陷;其次,我只是在按照簽文的意思去分析,這是列證據講事實說道理,不是誣陷;其三,女施主與我素未蒙面,我又何必苦心害你!”
見阿珂半信半疑,任威又補充道:“這簽文中帶水,想必女施主的意中人據此有一水之隔,能謂之一池,不可能只是普通的江河,應該是隔著大海,所以女施主的意中人是臺灣人,貧僧說的對也不對?”
阿珂聞此,錯愣片刻,隨即點頭。
“臺灣的風,來吹內地的春水,這是嚴重的異地戀,不會有好結果的!女施主若是聽勸,就此罷手,重擇佳偶,必能尋覓一良人!”說到這,任威的言辭變得激烈。
“大師又在胡說,我和鄭公子兩情相悅,為何不會有好結果!”阿珂不吃任威這一套,頓時也生氣了,但是因為任威剛剛把鄭克爽的家世說準了,所以她才沒當即負氣而走。
“冷靜,淡定,佛門之地,女施主切莫喧嘩!”任威示意,讓阿珂先消氣,但見阿珂如此頑固,心里已然下定決心,準備直接用忘情水給阿珂服下。于是他隨手吩咐外面的一個佛門弟子道:“那誰,沏兩杯茶來!”
“是!”
“女施主,抽簽卜卦講究的都是心誠,心誠則靈,不誠則不靈!如果女施主不信,那就當貧僧剛才的話都是胡謅,我們接下來談談愛情觀、婚姻觀和人生觀!”吩咐了弟子,任威轉頭,又對怒氣已消的阿珂敦敦教誨道。
見任威說的深奧,陌生的名詞讓人耳目一新,阿珂頓時也來了興趣,“大師,什么是愛情觀、婚姻觀和人生觀?”
“愛情就是指普通的男女之情,就像……”任威正準備繼續(xù)忽悠下去,這時候弟子的茶水也到了,可只見兩杯白開水,卻不見茶。
“我靠,你這也太坑了吧,不是說好的沏茶嗎?怎么就弄兩杯白開水了!”任威盯著兩杯水,心里已經將那弟子詛咒至死,忘情水的顏色和茶水差不多,但和白開水的差距就太大了,想要偷天換日將白開水換成忘情水,這忽悠難度頓時增大了很多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