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的人都聽到了何雨柱的這個話,尤其是一大爺和二大爺,這可有點兒不符合何雨柱的性格,不過剛才賈張氏說的那個話的確是太過分了。
“你說柱子這是怎么了?現(xiàn)在這樣的話都能說出來?”
一大媽在窗戶門口也聽到了,感覺這個柱子不是自己認識的那一個,不過賈張氏這樣的老妖婆就應(yīng)該有個人整治她才對,如果不是這個老妖婆的話,家里怎么可能會這么冷清呢?小當(dāng)和槐花也早就過來了。
“柱子是個什么樣子,也是柱子,賈張氏今天晚上算是惹的事兒了,前幾天沒有把這個老妖婆給弄進去,而且還不夠慘,過一陣子她就知道錯在什么地方了,只要是她足夠的慘,咱們就能夠收養(yǎng)小當(dāng)和槐花。”
一大爺目光堅定,別的事情都沒有辦法影響他的情緒,唯獨這件事情記到心里了,不管其他人是個什么想法,他就只有這一個想法,必須要收養(yǎng)那兩個丫頭。
人要是沒有念想的時候,這件事情可能還能夠放過去,但如果要是天天心心念念的,那么這件事情必須得成功才行,要不然的話就變成了一個人的心魔了。
更何況伊大爺也真的是喜歡那倆丫頭,那一段日子是一大爺最為懷念的日子,每天回來都兒孫繞膝的,現(xiàn)在這個房間雖然燒著爐子,但只有老兩口兩個,實在是太冷清了。
“可柱子剛才說的話也太過分了,賈張氏那樣的人怎么可能會跪下來給他道歉呢?”
一大媽還是不相信何雨柱所說的,當(dāng)然這也和一大媽一直在院子里有原因,如果要是一大媽在廠子里的話,那恐怕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
“你等著吧,有好戲看了,柱子剛才既然是提高了自己的聲音,那就是讓院子里所有的人都知道,賈張氏要是下跪之后,以后在院子里就一點地位都沒有,至于我這個一大爺,恐怕這個名號得讓給柱子了?!?br/>
一大爺雖然沒有出去,但是心里看得非常的通透,這一段時間院子里的人還叫他一大爺,并不是說他還有原來的權(quán)勢,純粹就是因為原來的時候叫習(xí)慣了,暫時還改不過來,但所有的人已經(jīng)把何雨柱當(dāng)成真正的一大爺了。
二大爺家。
“你說這傻柱是不是發(fā)癔癥了?就算是當(dāng)了工會主席了,那也不能夠讓賈張氏下跪道歉吧,那個老潑婦的能耐我可是見識過,從年輕到現(xiàn)在,你就別指望她能屈服。”
現(xiàn)如今二大爺家的晚上也十分的冷清,兩個兒子都跑出去賣爆米花了,不過二大爺并沒有攔著,這也算是讓這兩個兒子有點活兒,原來的時候天天在家里呆著,現(xiàn)在一個月能夠賺二十多塊錢呢,比在軋鋼廠當(dāng)學(xué)徒賺的還多。
“這也是個老潑婦,今天晚上傻柱讓她干這個事兒,她也肯定得干得出來,要不然就等著餓死吧。”
二大爺一邊喝著小酒一邊吃著雞蛋說道,在這個院子當(dāng)中恐怕他的日子算是排到上面了,如果何雨柱不是隔三差五的燉肉的話,二大爺?shù)幕锸辰^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