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條信息后,我愣了下,心頭不由苦笑。
等到苗景山從浴室出來,我起身告訴他要出去一趟,苗景山不明所以:“你去哪,該不會是找那嚴(yán)姬吧?”
“唉,我見一個女孩,她……”說到這,我不好意思說出來。
“嘿嘿,你小子真不夠義氣,背著我找女人,算了,去吧!”苗景山故意賊笑。
我也懶得解釋,這家伙一向都不正經(jīng),出了酒店,我打了個車,一路上,我心思恍惚,回到了那純真羞澀的年代,臉上不由浮起一絲笑意。
半小時后,車子停在一處無人的公園邊,我下了車,一路悠閑的走著,不多時,看到遠(yuǎn)處有一個女人,穿著一襲淡淡的白色連衣裙,披著長發(fā),猶如夜中仙子。
女人靜靜的看著水面,我走過去后,心里很平靜,站在她身邊:“阿雅,最近還好嗎?”
阿雅回頭,靈秀的面龐帶著一絲笑意,但我卻看到她眉心有點黑,不由擔(dān)憂幾分。
“小刀,你來上京為什么不跟我說?”阿雅問道。
“我也是剛來不久?!蔽覜]想到阿雅竟然知道我要來,還沒等問,她立馬回答:“我知道,你三舅姥爺告訴我的?!?br/>
原來,阿雅聯(lián)系過三舅姥爺,也難怪,只有這老家伙能夠?qū)⑽页鲑u了。
于是我問阿雅為啥大晚上請我出來。
阿雅眉心露出幾分憂愁:“小刀,我知道你還恨我,當(dāng)年是我不對,為了錢跟富家公子跑了,但是我從來都沒忘記你。”
我擺擺手:“算了,都過去了,況且如今,我也有了喜歡的女人?!?br/>
這讓我想起了小婉,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她太善良了,阿雅聽后,有點驚訝,或許她沒想到我這倒霉蛋竟然有了喜歡的女人。
氣氛一下子尷尬了幾分,最后,阿雅低頭:“難道沒有挽回的余地了嗎?”
她拽緊了衣服,揉捏中自然能看出心里的緊張。
“打從你一開始要做那行當(dāng)?shù)臅r候,我就知道,其實你我無緣?!边@話啥意思,男人都明白。
阿雅家境不好,上大學(xué)時,她自然每晚上也出來兼職,至于做什么,我就不多說了,后來我聽說她去當(dāng)了老師,最后沒啥聯(lián)系。
阿雅低著頭,眼含淚花,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但卻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其實當(dāng)年我若是主動點,也不至于如此,但可能是三舅姥爺把我影響的,所以始終都不敢下手。
“我明白了,不過很開心,還能和你再次見面?!卑⒀盘ь^,然后轉(zhuǎn)身離去。
我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如何說,只能看著她離去。
站在河邊,我吹了下晚風(fēng),搖搖頭也起身離去,回到酒店后,苗景山問我怎么樣了,是不是風(fēng)流快活。
我也懶得跟他廢話,而是躺在床上睡覺。
第二天一大早,巴強來敲門,說是嚴(yán)姬有請我們兩個去她的私人別墅做客。
一聽是嚴(yán)姬,我當(dāng)時就有點驚訝,這女人的動作很快,我們才來一晚上,就請我們?nèi)プ骺汀?br/>
苗景山眉頭緊鎖:“會不會有鬼?”
我想了想說:“去看看,不過那女人不簡單,我總覺得那ktv是她故意燒的,具體何意不好猜測。”
要說這殺人在上京那可是重罪,沒有人敢明目張膽,但我也暫時想不出那嚴(yán)姬如此做的動機。
思來想去,我和苗景山直接出門,巴強輕車熟路的把我們送到了郊外一處富人住宅區(qū),好在苗家在這兒也算是大戶人家,有點資產(chǎn),所以并沒有受到阻攔。
進去后,車子停在一處別墅門口,那嚴(yán)姬就站在那,一看到我們,一臉笑意的走來。
“兩位貴客,請進吧,嚴(yán)姬今天做東!”嚴(yán)姬講話帶著一種平淡,讓人沒法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