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曄還請速速道來,以解我心中之惑。”想了許久,蘇策終是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得把眼光看向劉曄,示意他說來。
“恭喜主公,此乃司馬公相助于主公也?!眲?,揚(yáng)了揚(yáng)手上的紙張,忍不住輕聲笑道。
也無怪乎劉曄如此興奮,司馬德操是誰,司馬德操乃是這整個荊襄的一片旗幟,乃是跟鄭玄,荀氏八龍,陳留邊讓等這些經(jīng)學(xué)大家們齊名的存在。
早在數(shù)年前,蘇策拜入龐德公門下,為龐德公弟子的時候,龐德公就已經(jīng)開始在為蘇策奔走拉關(guān)系。
只是,一直以來,司馬德操都是有意無意的回避著,而也僅僅只是上次在說服黃承彥嫁女于蘇策的時候,方才在龐德公的極力要求下,寫了一封信,交給了黃承彥,而才有了蘇策取黃月英之事。
而這事知道是司馬德操出大力氣的,知道其中原委的,也不會超過一只手五人之?dāng)?shù)。甚至于加當(dāng)事人的蘇策,黃月英二人都不知道,這其中竟然還有司馬德操的身影,更何況于劉曄,魯肅二人了。
而這一刻,當(dāng)劉曄道出說這是司馬徽派人送來的信時,也無怪乎于劉曄會如此的興奮。
能讓司馬微出力幫蘇策拿下襄陽,這就等于是司馬徽在變向的向蘇策投靠了。
以司馬徽的地位,這能不讓劉曄高興嗎?
“子揚(yáng)何以見得這乃是司馬公的信?”此時的蘇策腦門子里已經(jīng)是變成了一團(tuán)漿糊,完全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只得把求助的目光看向劉曄。
“主公且看,這封信中說是大開西門,而西門確又是襄陽權(quán)貴聚集之地,又豈是那般容易打開,可是這信中說的明明白白,是讓我們打西門,這就算是個計,想來那蒯家二兄弟也不至于出得如此拙劣之計,以誘我等上鉤,所以這信中所言必然是有其它原因的。<>”
頓了頓,劉曄繼續(xù)道:“而這其它原因,確正是出在這西門之上。”
“西門之上?何解?”被劉曄這般一說,蘇策也是覺得,以蒯越,越良兄弟二人之智,當(dāng)不會出此等拙劣的誘敵之計來,想來,這信當(dāng)是真如劉曄所說的那般,乃是有心人送來的。
只是,蘇策無法知道劉曄為何如此肯定這信就是那司馬徽送來的,而且跟這西門又有何關(guān)系。
劉曄輕笑了笑道:“主公可知那司馬公號什么??”
“好好先生。。?!睕]錯,就是好好先生,這一點,幾乎整個荊襄城內(nèi)的人都知道。
司馬徽雖然才高八斗,滿腹經(jīng)綸,可是說好聽點,他是位大才之士,可是說難聽點,這位其實就是個只能教書育人的書生。
他就如那鄭玄一般,一沒家世,二沒靠山,三沒地位,有的就是滿肚子的學(xué)問,沒奈何之下,司馬徽只能是做個好好先生,窩在一地,來個教書育人,搏些名聲。
劉曄不慌不忙地道:“主公當(dāng)知,司馬公尚有另一雅號,人稱水鏡先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