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瑜從一開始就表現(xiàn)出都非常淡定的樣子,看得是保安們心里很不安,還有點蛋痛。
要說劉瑜是裝的,可面對這么大的陣勢,真的是一個學(xué)生能hold得住的?
“那不妨說說你是誰請進來的?”
保安隊長冷靜地問道,搞不清楚劉瑜是混進來的還是真的有人請進來的。
混進來的都好處理,可萬一是請進來的,得罪了姚二爺?shù)馁F客有的是他苦頭吃的,搞個不好職位都丟了。
所以不管怎么樣都是劃不來的。
“呃,請我進來的是你們家小姐啊?!眲㈣ふf道,沒有任何的怯場的意思。
“欣然小姐?”
保安臉色抽了一下,然后仔細打量了一下劉瑜的著裝打扮,尼瑪?shù)难b逼都不會裝,說是姚欣然小姐請進來的?我特么當(dāng)時就信了。
“怎么?你不信呢?”
劉瑜自然能夠感覺得出來對方眼中的輕蔑之色。
“哈哈哈,真是笑死我了,姚欣然會請你這種土鱉到掉渣的人?”保安隊長冷笑,這最特么荒唐了。
要說任何一個他不認識的大佬,他興許有點信,可說是姚欣然小姐請的,你妹的怎么不去吃屎?
“搞笑哦,竟然吹牛都不會吹?!?br/> “唉還以為有什么好戲可看呢,原來是混進來的一個小毛崽子?!?br/> 在場的人紛紛吐糟,覺得沒趣了。他們的身份都是非富即貴的,自然瞧不起劉瑜這樣的小學(xué)生,而且還干這種不光彩的事兒。
就在所有人準(zhǔn)備散去。
一個聲音傳了過來,語氣讓人聽起來頗為的孤傲、自負。
眾人紛紛轉(zhuǎn)頭,目光落在了人群讓開的中間,幾個少年龍行虎步的走了出來。
“哈哈哈,看來今晚這兒很熱鬧啊?!?br/> 為首的,是一個頭發(fā)淡染著紅色的青年,身上的衣物沒有幾十萬是買不下來的,而且脖子,還是手腕的金表,加起來都有五十多萬。
至于在此人身后的兩三位青年,都是顯得普通一些,不過猜也能猜到他們多半也是擁有不俗的身份。
“我靠,他、他他他是錢云,云少!”
“麻痹,那么大聲干嘛,作死??!竟然直呼云少姓名!”
“喔……這人就是號稱南陵城三大少之一的云少啊,長得還挺俊的?!?br/> 這三人風(fēng)里風(fēng)騷的登場,一下子就宛如引爆了炸藥一樣,全場都在討論著關(guān)于錢云的事兒。
不過,盡管三人的騷氣很重,劉瑜卻看了都不看。
“云……云少,您怎么來了?”
保安隊長當(dāng)際上前,聲色討好,就像是一條見著了主人的哈巴狗一樣,好不雞凍。
“沒什么,我剛剛就是路過,然后有人說我家欣然……請了誰進來了?哈哈,我就好奇來看看嘛……”錢云一臉看起來很憨厚的樣子,但在這種表情的下面,卻是隱藏著一絲絲的狡獪:“只是……你們這仗勢,咋回事嘛?難道有人搞事情?”
“這就非常嚴重了,這里是姚二爺?shù)膱鲎樱銈児ぷ鞯氖毎??!?br/> 保安隊長臉上冷汗層出不窮,在他眼前的這尊神人可不好惹,而且喜怒無常,為人城府很深,尤其是對方提到‘失職’兩個字的時候,他感受到了不好的預(y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