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姝沒想到許時秋會對自己做出這般的事情,她呆愣一瞬后剛想動動身子,卻發(fā)現(xiàn)自己的腰身早就被相公的手臂禁錮在懷中。
擁著董姝的許時秋也在小娘子剛有動作的瞬間便察覺到了她接下來的反應,他微微松開小娘子的唇,盯著她的眼睛沙啞著嗓子問道:“怎么了?嗯?”
聽到許時秋的聲音,剛剛喘勻氣的董姝只覺得好似有人在拿著什么在撓著她的心口,癢呼呼地,全身難受。
努力壓下心口的反應后,董姝這才望著許時秋迷迷糊糊地道:“相公,我難受?!闭f罷這話,董姝還特別不舒服地在許時秋的懷里的蹭了蹭。
感受著胸口傳來的動作還有其他的異樣感覺,許時秋看著董姝的頭頂輕笑一聲后這才開口繼續(xù)道:“哪里難受?”說著話,許時秋便空出一手,抬手將董姝的頭抬起,而后靠近她的唇道:“相公再親親就不會難受了?!闭f罷,許時秋便不等董姝開口,再度低頭吻了上去。
董姝還在因為許時秋之前的話疑惑,下一瞬她的唇便又被許時秋吻住,這一次沒有像之前的不能呼吸,但是她卻覺得自己的腦袋有些暈。
而后她便覺得自己的身上有些涼,再有知覺的時候,是伴隨著一陣痛感,而后就是耳邊傳來自家相公那熟悉又不同往日的道歉聲。
“娘子對不起,我沒有忍住。”
許時秋這會心里大致有猜想,今日在他娘院中喝的那碗湯怕是不對勁,不然他的克制力不會好似根本不存在一般。
直接就這么隨意地和娘子圓了房。
在他的計劃里,圓房那天,是要布置一番的,可今日,卻是太過隨意了。
可到了這會,他已經(jīng)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只能忍著被算計的不爽,帶著小娘子徹底沉.淪。
等到半個多時辰后,時歡院的主屋內(nèi)這才恢復往日的寧靜。
許時秋和董姝的長發(fā)皆隨意地散落在繡著并蒂蓮的床鋪上,董姝忍著酸痛剛輕輕動了動身子,許時秋便已經(jīng)察覺到她的不適,伸手幫她揉著后腰后,悠悠開口道:“娘子,這會你可明白要如何生小娃娃了?”
剛覺得后腰的酸痛被緩解一點的董姝還來不及睡一會,突然聽到了許時秋的這句話。
她當即略顯驚訝地瞪大眼睛,看著許時秋羞惱地哼聲道:“相公你最壞!”
聽到小娘子這話,許時秋低頭在她的額頭落下一吻后,這才盯著她道:“你之前不還說相公最好嗎?怎么這會又說相公最壞了?”
董姝一聽許時秋這話,還泛著水光的新月眼頓時微微瞪大,張著嘴,一時不知道該怎么開口回答。
許時秋沒有想到小娘子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他望著董姝,只覺得自己這會的心就像是被瞬間填滿一般。
二十幾年來所有的遺憾,都在今天被填滿,以后他許時秋的人生,才是令他期待的。
董姝并不知許時秋心里的想法,她見相公一直盯著自己,臉頰微紅地哼了哼后,這才將頭往許時秋的胸口一靠,而后非常無賴地道:“哎呀,我困了?!闭f罷這話,董姝立刻裝睡地閉上眼一動不動。
看著小娘子這般傻乎乎卻有些可愛的動作,許時秋忍著笑,抬手輕輕將董姝臉頰上被汗水打濕的頭發(fā)撥到耳后之后,這才開口道:“睡吧,待會我?guī)湍阆词!闭f罷這話,許時秋便抬手輕輕拍打著董姝的后背,像往日一樣哄她入睡。
董姝剛開始只是因為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許時秋的話裝睡,可沒過一會,她卻是真的睡著。
等董姝睡著后過了好一會,翠花才從董家回來。
不知是不是翠花感覺到了今天時歡院主屋內(nèi)的不對勁,往日還敢進門的翠花今天就站在門口稟告了一聲。
“三公子,董家大公子沒讓錢家賠銀子,而是讓錢家出錢,由他們錢氏全族在村里建上一座海神廟。至于錢柳兒,等海神廟建好后,必須去海神廟為下河村這么多年葬身在大海里的村民祈福三年。
還有就是錢家的錢柳兒要當著全村人的面和他道歉,踢他的錢福不僅要當著全村的人道歉,更是要教會村子里和他一般大的孩童書寫‘我錯了’三字?!?br/>
翠花說完這話后,就站在原地等著許時秋的答復。
許時秋這會躺在床鋪上,想著翠花剛才說的話,很快就明白了董磊的意思。
董家短時間內(nèi)不會搬離下河村,所以這件事情在一開始處理的時候,就不能完全得罪錢家人。
錢家畢竟是下河村的大族,現(xiàn)在的村長也姓錢。
這么一來,董磊讓錢家人建海神廟,又是為了祭拜下河村這么多年葬身在大海的村民,瞬間就將董錢兩家的事情升到了全村的大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