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了定心神,李學文,板著臉,依照程序,問道?!靶彰??”
“紀天宇!”
“性別?”
紀天宇白了他一眼,自己這么明顯的男性特征你看不到嗎?“男!”
“年齡?”
“20!”
……
李學文詫異的看著紀天宇,這個家伙怎么這么配合自己,只要是自己問到的,他都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紀天宇,你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嗎?”
“知道!不就是陳云亭的命根子折了嗎?”紀天宇聳了聳肩,無所謂的說道。
李學文宇的話鬧得一愣,本來自己還準備好了詰問他的話,現(xiàn)在都沒有任何用處了。
“那你是承認你傷害陳云亭這一事實?”
“是事實!”
聽到紀天宇的話,于天宏氣的靠在椅子上看都不看他一眼。哪怕你稍微辯駁一下也好啊,竟然安安穩(wěn)穩(wěn)的把所有的事情都攬了下來。
“既然你承認是事實,那你把事情經(jīng)過復(fù)述一下?!崩顚W文的臉上露出了笑容,這個紀天宇也沒那么神奇嘛。這邊簡單就承認了所有的事情。要知道他是這樣,那自己在黃明輝出事后真就應(yīng)該立刻辦了他。也省了讓黃家數(shù)落著自己。
“我也想不起來事情的經(jīng)過了,陳云亭是怎么說,就是怎么個事實吧!”紀天宇靠在椅背上,食指有節(jié)奏的敲擊著椅子的扶手。
李學文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這樣順利就達到了自己的目的。高興之余不免有點忐忑,事若反常必為妖!在自己了解到的情況來看,紀天宇根本不是這樣好相與的人,這到底是哪里出了問題呢?
李學文百思不得其解,兀自沉思著。旁邊做好了筆錄的女警察拿著筆錄,等著李學文發(fā)話。等了半天也不再李局長言聲,無奈之下,女警察只得叫醒沉思中的李學文。
“李局長,您看?”把做好的筆錄向著李學文推了推。
“紀天宇,你要沒有其它要補充的,那就在這上面簽名吧?!崩顚W文對紀天宇說道。管他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只要他承認事情就好,其他的事情,就與自己沒有什么關(guān)系了。
“沒什么要說的了?!?br/> 李學文示意這個書記員,把筆錄拿給紀天宇,讓他簽字。
就在紀天宇拿過筆準備簽字時,坐在一邊的于天宏終于忍不住提醒了紀天宇一句?!凹o天宇,你好好再想想,還有沒有什么其它你遺漏的地方。畢竟這口供是出自陳云亭一家之言,你再好好看看!”
李學文聽了于天宏的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若不是于天宏是局里主力辦案人員,李學文早出言相訓了。
紀天宇抬頭看了看于天宏,笑了笑,“既然領(lǐng)導們要的就是我的簽名,那我簽了也就是了。李副局長,您說我說的對不對?”
李學文面色一僵,“紀天宇,這是你自己承認的事實,我們公安機關(guān)也沒有對你刑訊逼供,怎么是我們領(lǐng)導的意思呢?”
“李副局長的話很在情理,這么一說,我還真得好好想想事情的經(jīng)過。別誤會了領(lǐng)導們的好意!”說著,對站在自己面前的女警察擺了擺手,“讓我再好好的想上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