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小時候有過一面之緣,但時間太久,寧初早已經(jīng)不記得容瑾言這號人物了。
對他有印象,也是昨天飛機,和今晚會所。
他寡言淡漠,內(nèi)斂穩(wěn)重,一個眼神,都能讓人膽寒。
寧初深知自己不是他的對手,但她性子就是這樣,越有難度,她越愛挑戰(zhàn)。
沒有將他推開,她細長的指,從他下顎,撫上胸膛,笑得煙視媚行,“容先生不是沒興趣嗎?”
容瑾言握住她那根在他胸膛上亂動的細指,緊緊篡住。
他大約只用了五六分力,但對寧初來說,卻是承受不住的力度。
手指骨頭,快被他捏碎。
她嘴角笑意僵住,明媚的臉上多了分惱怒。
想要甩開他的手,卻怎么也甩不開。
對上容瑾言那雙深邃沉冷的眸,張了張嘴,剛要說點什么,容瑾言突然低下頭,朝她靠近。
他俊美的臉,近在咫尺,鼻尖幾乎抵上她鼻尖,眼前一片陰影,她看不清他神情,只能看到他纖長睫毛下,那雙如同漩渦般危險的狹眸。
寧初屏住呼吸,心跳一下子,好似要停止跳動了般。
他清冽中夾雜著淡淡煙草味的氣息襲來,縈縈繞繞,帶著強勢的雄性荷爾蒙蠱惑。
寧初強行從他大掌中抽回快要斷掉的手指,也沒有推開他,仰著絕美精致的下頜,毫不退縮的與他對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