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參加么?”
“那不是自找苦吃?”
“我們此時有什么資格和那些世家子弟爭斗?!”
一遍又一遍地自問著。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成為了山莊之中的弟子,沒必要再上去丟臉,反正不可能贏的!”
許多平民子弟的心中不斷詢問著自己,真的有必要么?
雖然他們年紀(jì)尚淺,但是對于之前白色資質(zhì)那部分寒門子弟被世家子弟碾壓的場景仍歷歷在目,心有余悸。
不說什么走大運被宗門前輩收為弟子,就是沒有太過狼狽著就太好了!
“現(xiàn)在,要參加武戰(zhàn)第二階段的人員上前一步!”
“忘了說一句,在這第二階段獲得前三甲的人將會獲得本山莊的獎勵,不過到底是何物,那就只有到時候才可得知了!”
老者又是爆出一則消息,頓時人群之中又是沸騰。
“你的資質(zhì)雖然不錯,但是武力上在我的眼中只不過是一粒小灰塵,你懂得不?”
李玄宗走到木沖的身邊來,沒有絲毫在意,似乎漫不經(jīng)心地說著。
對于木沖的資質(zhì)確實讓他很是意外,不過對于木沖搶盡他的風(fēng)頭,他這個人可是一直懷恨在心。
“你可不要不敢不參加?!?br/>
李玄宗眼神瞇著一條線,似乎像是暗中捕獵的毒蛇一般,極為陰狠。
“你的話,我原封不動地奉還給你,在臺上到了最后不要被我打得痛哭流涕!”
木沖這些日子跟在王塵身邊,懟人的技術(shù)倒是有點長進(jìn)。
“你?。?!等著吧!”
李玄宗眼睛瞪大,還從來沒有人這么懟過他呢!
十幾息時間過后,百人之中依舊有近五六十人沒有退后。
老者看了看滿意地點了點頭。
其中世家子弟占了大頭,寒門子弟唯有三四位,其中將木沖也包涵進(jìn)去了。
木沖已然站在了最前列,沒有半點孱弱的樣子。
身軀雖然依舊有點瘦弱,但是一身的筋肉隱藏得極為好。
看不出來有絲毫強(qiáng)大之勢。
九天之上的王塵嘴角劃出一個弧度。
木沖修行的這一門功法,雖然是一門殘篇中的殘篇,但是卻有著一個極為特殊的性質(zhì),那就是能夠?qū)⑿扌兄臍庋[藏的極為深沉。
當(dāng)然,這個特性也是有著限制的。
其一,便是如果有比起修行著此門法訣的修士精神力還要強(qiáng)大的修士掃過,那么其氣息便會泄露而出,沒有半點隱藏之處。
其二,便是如果運轉(zhuǎn)開氣血,轉(zhuǎn)入戰(zhàn)斗姿態(tài),那么其氣血澎湃的氣息便會完全泄露。
木沖的身后背著王塵當(dāng)時駕馭的那把精鋼劍,王塵在上面留下了一道極為隱秘有細(xì)微的元神力,這股元神力完全就是王塵習(xí)慣性留下的。
正是這股元神力將這第一限制給解決掉了。
否則,當(dāng)老者第一次用元神之力檢查木沖骨齡的時候,木沖的氣血修為便已經(jīng)暴露了。
所以說,此時木沖的氣血之力在眾人面前是極為隱秘的。
甚至說,再場的修士不少的人都認(rèn)為這小子沒有修行過法門,和那些普通平凡的弟子一般僅僅是捶打、打熬著體魄,增強(qiáng)著點微乎其微的實力罷了。
白門的陣地山峰之中,白盛的眼神凝視著自己這個極少關(guān)心過的孫子,不知不覺間頓時感覺看上卻順眼多了。
“三郎,你將那祖?zhèn)鞯哪欠輼O為殘缺的法訣暗中給了白玉了吧?!?br/>
“是、是的?!?br/>
說起這事來,白鳴還有點慚愧,心中有股矛盾。
木玉因為性格強(qiáng)硬,不服家族對于其母親的安排。
再加上白紅琴暗中讓木玉錯過了最佳的修行時間,各種怨恨加起來,木玉對于這個家族充滿了寒意。
連帶著這個家族中的功法也看都看不上一眼!
白鳴一是想要忠心與家族,二是想要彌補(bǔ)自己二房的孩子。
兩者矛盾,但是在最后白鳴選擇了找到一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極為不起眼的法訣暗中給予木玉觀看。
那門法訣說是祖上傳下來的,但是因為極為殘缺,已經(jīng)無人問津了。
更是一般人無法發(fā)現(xiàn)自己將秘籍暗中拿走,其他的功法如果不見了,倒是會引起注意,到時候不說家族中,就是木玉知道這是家族中的功法也不愿意修行。
正是因為種種原因,這門秘籍除了老一輩之外,新一輩都沒有人知道。
連木玉也不知道,自己弟弟修行的其實還是家族中的法訣。
“此時我不好精神力蔓延過去,那會冒犯到狂刀山莊,如果白沖修行的是那份法訣的話,那么他的修為很可能隱藏了起來?!?br/>
“很可能白沖的身后很可能潛藏著某尊高人。”
白盛遙望著這個少年。
山崖平臺上,氣氛凝固著。
“武戰(zhàn)第二階段采取守擂戰(zhàn),誰想要這一風(fēng)光!”
頓時周圍僅剩下三塊巨大無比的石臺。
“最終無人能夠挑戰(zhàn)下的最后三人將進(jìn)行最終決勝!”
“現(xiàn)在,哪三位要上臺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