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奔o老太有些懵,福妞沒說過啊。
好在不放心老太太一個人出門,早就考慮到這一點的福瑤追了上來。
拉了拉紀老太的衣袖,把她早就定下的價格說了:“一份七文,三份二十文。”
買這個,需要油紙包,一張油紙十五文,能裁成二十小份,二十份大約半斤豬肉,油,佐料等耗費,二十份大約三十文成本。
成本往大里面算,一份成本就是三文,定下七文,也是給了講價的空間。
如今市場上豬肉十八文一斤,七文看著貴,可她知道,這燈影豬肉本來就不是賣給普通百姓的,倒是等冷串能更實惠些。
參考酒樓里,一份素菜,都能賣上二三十文一盤,存在即合理,只要受眾存在,貨物質量過關,且有人認為它值,那么,這買賣就能做。
福瑤說完,一臉淡定地點頭,還在琢磨怎么跟老太太解釋這定價的想法。
紀老太一聽這價格,嚇得臉都白了,說了都說不清楚了,有些歉意地朝穿著長衫的中年男人笑了笑,把?,幊兜揭贿叄骸案fぐ?,這價格,也太貴了吧,傻子才會買?!?br/> 福瑤捂嘴笑了,只跟老太太說了一句:“一份成本三文呢?!?br/> 咕嘰。
紀老太吞了一口口水,瞬間不遲疑,跑到客人面前,笑瞇瞇地售賣:“價格好說,像我盤子上現(xiàn)在剩下的,差不多就一份的量,一份七文,多買還能便宜,三份二十文?!?br/> “老爺打算買多少?”
中年男人并不是老爺,而是管家,聽老太太這么稱呼,他心里高興,遲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