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愛德華告別了公主,自己回家睡了個回籠覺。也許是前幾天連軸轉(zhuǎn)的緣故,一覺睡到了下午。他揉著惺忪的睡眼,穿著睡衣,頂著雞窩似的頭發(fā)來到前面的店鋪。腳上還撻拉著一雙棉拖鞋。他正愁今晚怎么辦,這時差可不好倒啊。
“嗨,哈利,還沒走啊。都5點多了?!睈鄣氯A看了看哈利,又看了看表。
“正巧,愛德華。我正要找你呢!”
哈利回身看向自己的老板。
“今天我堂哥找人捎信來說,有個從中土來的大客戶想大量買咱們的煉金鍋,想請你晚上去吃個飯。還說這是正式晚宴,最好帶上女伴一起出席。我按鈴好長時間你都沒醒。”
愛的華心說我哪來的女伴,一個已經(jīng)‘飛’了。另一個八字還沒一撇呢!就算有一撇,我也不敢?guī)е鞒鋈フ勆獍?,便問道?br/> “你怎么答復人家的?”
“我說你今天有事,能不能改天。傳信的下午又回來了,說務必讓你先別關店門,晚上六七點鐘他們會上門拜訪。這不我就一直在這里等著呢。
我估計你最多睡到天黑就會醒,就答應他們了。
是不是前幾天在你家住的‘妹妹’把你累的夠嗆?腰還酸嗎?”哈利賤兮兮的笑著說。
愛德華干咳了兩聲,心想我是累的夠嗆,可不是你說的那種。想想也夠冤的,跟你說清楚我更丟人,索性不接這茬,繼續(xù)問:
“你堂哥就是那個從中土回來,現(xiàn)在跑你原來那架馬車的親戚吧?”
“對,就是啊?!?br/> “那他順道來捎個信不就成了,為啥還得找人捎信?”愛德華有些疑惑。
“當時我也奇怪,捎信的人說那客戶包了我堂哥的馬車,正在拜訪一些大人物?!?br/> “那行,你先下班回家吧,這里我盯著。”
愛德華將哈利打發(fā)回家后,轉(zhuǎn)到影壁后換了身行頭。又變成了身穿襯衫背帶褲,油亮亮的大背頭的店員形象,還在鏡子里整整那騷氣的小領結,自我感覺堪比前世大船里的‘小李子’了。嗯,至少現(xiàn)在比他瘦。
然后他就無聊的在店里等著。要是前幾天,他這個宅男一定不會等什么‘大客戶’。反正全世界只此一家,愛買不買,反正老子不缺錢。
但是莫妮卡走的時候,他把那一千金幣全給她拿上了,還囑咐什么:“窮家富路,路上千萬別虧待自己”云云,活像個送女兒去上大學的老父親。感動的美人眼淚巴巴的。所以對于已經(jīng)現(xiàn)金清零的愛德華來說,每一個客戶都是“上帝”。
但是“上帝”遲遲沒有來。愛德華已經(jīng)吃了一個從空間戒指里拿出的披薩。那披薩拿出來的時候還是熱氣騰騰的。他已經(jīng)做過實驗了,放進空間戒指里的東西并不是不流失溫度的,但很慢。大概幾天才下降一度,而且越接近常溫的東西,熱量流失的速度越慢,直至和常溫差不多為止。他準備留幾根溫度計在空間戒指里,測出空間戒指里的常溫到底是多少。但被莫妮卡的到來打斷了這個實驗。
就在愛德華閑的實在無聊,拿起旁邊展覽區(qū)的兵器挨個擦拭的時候,店門上掛的銅鈴鐺響了起來。
“歡迎光臨!”愛德華將手中正在擦拭的“孝子劍”掛回墻上,回身向來人說道。同時鼻子里聞到一股奇怪且濃烈的香水味道。
來的是白天的兩個怪人,窗戶外還能看到哈利家的馬車停在外面。只是這兩位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白天的油彩,顯出比正常人要蒼白許多的膚色。兩個怪人的真實樣貌頗為年輕英俊,只是嘴唇有些不自然的血紅。
“你是愛德華·史密斯?”其中一人陰惻惻的笑著問道。
“正是在下,二位就是哈利堂兄介紹來的朋友?”愛德華微微皺了皺眉,感覺兩人不想是來談生意的,這語言就不太禮貌。
“我是特蘭斯瓦尼亞的弗里安伯爵,這位是和我一起的雅克布伯爵?!闭f話的‘帥哥’回身看了一眼身旁的同伴,他的同伴好像一進門就在吸著鼻子,這時給他同伴一個確定的眼神。
“二位有何貴干?”愛德華問。
“想像你打聽一個人,一個女人,和你一樣的發(fā)色和瞳色,身高大概到你鼻尖的位置?!彼衷谇靶乇葎澚艘幌拢肿煨Φ剑骸斑@里很大,你知道她在哪里嗎?”
愛德華捂了一下額頭,恍然大悟的說道:“我以為莫妮卡被那群怪物注意到了呢,原來只是兩只聞著氣味追過來的吸血鬼……”
“既然你認出我們是血族,那么……能告訴我們她在哪里嗎?”弗里安伯爵將腦袋歪到一個常人難以企及的角度,咧著嘴露出滿嘴的尖牙,其中兩顆犬齒尤為突出。兩只眼睛睜的大大的,眼白多,眼仁小。整個瞳仁縮成一個小點,臉上青筋暴露。
“去去去,別呲牙?!睈鄣氯A像嚇唬要咬人的狗一樣揮著手。甚至做出彎腰要撿石頭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