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無鋒收好飛刀,這才看向溫譚。
“按照之前約定好的,你與我切磋,便要付出代價,你說我是割掉你的嘴唇?還是割掉你的嘴唇?誰讓你么欠嘴?!?br/> 溫譚一聽,頓時渾身顫抖。
驚恐的吼叫起來。
他拼命的搖頭,眼眶中已經(jīng)是有了淚水。
一個人如果被割掉了嘴唇,那么這一輩也就毀了,永遠(yuǎn)是個丑八怪,是個怪人。
“不要做出這種可憐的樣子,如果現(xiàn)在換做是我癱在這里,恐怕你割掉的就不只是我嘴唇這么簡單了。”
說話之際,刀無鋒抓過鐵刀,就要割掉問題的嘴。
溫譚無力的癱在那里,求助的目光,望向齊倫。
齊倫這時候,無論如何,都不能不管。
“吳鋒兄弟,還請停手,給我齊倫一個面子,饒過他這一次如何?算我齊倫欠你一個人情,你用這個人情,我可以幫你從雜役弟子,成為正式弟子?!?br/> 眾人皆是看向刀無鋒,齊倫如此說話,顯然是真的在保溫譚。
而從雜役弟子邁過去成為正式弟子,齊倫還真的能辦到。
就在眾人都以為刀無鋒會借坡下驢的時候,一道凄厲的慘叫聲,從溫譚的喉嚨處陡然發(fā)出。
“啊......”
眾人再看,溫譚的嘴唇,已經(jīng)被刀無鋒割掉。
使得溫譚的臉看起來,都是血,異常的恐怖。
“你......”
齊倫顯然沒有料到,刀無鋒竟然會不給他面子,竟然會不在意正式弟子的身份。
刀無鋒這時站起身,將鐵刀丟掉。
“不是我不給你面子,而是你真的沒有什么面子?!?br/> 刀無鋒的話,很認(rèn)真,就像是在認(rèn)真的陳述一件事。
齊倫的臉色,已經(jīng)是陰沉下來。
他是齊國王子,齊國王位的有力沖擊者,如果不是為了界碑學(xué)院的測試,現(xiàn)如今已經(jīng)是道基境的修者,可在刀無鋒面前,卻毛的都不是。
“好好好!”
齊倫一連說了三個好字,而其眸中,也是閃過一抹殺意。
刀無鋒當(dāng)眾讓他下不來臺,這已經(jīng)是公然的決裂。
“一個雜役弟子,就敢如此猖狂?不怕風(fēng)大閃了舌頭?”
齊倫連虛與委蛇都懶得裝了,他要開始對刀無鋒報復(fù)。
“就沖你剛才這一句話,我在撕他一個耳朵。”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刀無鋒轉(zhuǎn)身,并未用刀,而是抓著溫譚的一個耳朵,用力的一撕,頓時鮮血飛濺,噗嗤一聲,那耳朵被撕了下來。
痛苦的慘叫聲,震顫了房頂。
溫譚再也挺不住,當(dāng)即昏闕了過去。
齊倫陡然咆哮一聲,全身的元氣,宛如火山一般噴涌,周遭強(qiáng)大的氣流,瞬間將桌椅擊飛,潰散,而以齊倫為中心的地域,竟然是出現(xiàn)了小型的風(fēng)暴。
化氣九層巔峰境,齊倫的修為。
“目中無人,是可忍熟不可忍!”
齊倫陡然咆哮,就要朝著刀無鋒殺去。
“媽的,要打架嗎?”
程魁頓時將兩把車輪一般的斧子,亮了出來。
兩把斧子,不斷的摩擦,冒出刺目的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