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心一驚,糟糕,露餡了,怎么辦才好?
她坐立不安,誰知下一秒安安說出來的話,更讓她崩潰:
“若心,你有男朋友了?你不是說,不會找男朋友的嗎,老公又是怎么一回事?”
歐少在旁,勾起一抹隱含溫度的笑,許若心見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歐少無奈的搖了搖頭。
許若心很想挖個地洞鉆進去!
這孩子,胳膊抬往外拽了!
這才認識他多久啊,萬一兩人,真相認了,父子倆,豈不是合算起來欺負我一個人?
心里更加坐立不安,就像被捉奸了一樣……緩緩抬起眸子,歐少正靜靜地看著自己,可是為什么,他眼里除了邪魅,一點驚訝都沒有?
“晚上等著懲罰?!睆陌舶材抢镒C實了許若心并沒有丈夫,心里,是說不出的開心。
聲音已經(jīng)開始透露出了些不妥,似隱含著迫不及待的意味。
這比得知有安安這個兒子的存在,還要開心。
許若心一驚,欲哭無淚,嗚嗚,歐卑鄙又要行駛他野獸般的粗暴,怎么辦才好?
都怪安安啦!
空氣中瞬時升起了一股又異常,又曖昧的氣息,兩人并不知道,安安蒼白的臉龐,閃過一絲志在必得的神色,誰又知道,他是故意說出那些的呢?
他就是想看看,他親愛的爸爸,到底是什么反應,他親愛的若心,又是何表現(xiàn)。
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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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安安最后一瓶吊瓶輸完,估摸著,大約是在半個小時后。
許若心早早收拾了東西,陪著孩子,看歐少給她倆搗鼓機械模型。
“那這個呢,這個怎么弄?”安安拿起一個槍械模型,臉上盛著的興趣,與那雙突然變得晶亮的眸子,如果不是那蒼白的臉色,完全不像是一個剛做完手術的小孩。
許若心這才意識到,她太不關心孩子,太不了解孩子,如果沒有今天,沒有歐少,完全不知道孩子喜歡這些玩具。
她們這個家庭環(huán)境,與生活方式,和別人家太不一樣,安安從四歲有記憶開始,就比別的小孩要懂事,要心疼媽媽,如果不是自己硬要買給他,即便他再喜歡,也不會開口索要。
也沒想到孩子會喜歡這種危險的玩具。
這是不是,遺傳了歐少的基因?
孩子玩累了,撐著沉重的眼皮,緩緩睡去。
和歐少兩個人待在一個空間里,就這樣你看我,我躲你,許若心心里,忐忑不安得很,渾身不自在。
“總裁,您不回家嗎?”硬著頭皮問出了這句話。
“怎么?”歐少冰冷的雙眸深邃不已,閃爍著玩味的光芒,嘴角揚起來的笑,延伸至眼角,加深了玩味的同時,仿佛她心里的蛔蟲,看穿了些什么。
“沒,沒什么?!痹S若心一慌,垂下眸子故作給孩子掖了掖被子。
感受到上方那道炙熱的視線,仍注視著自己,心里越發(fā)的慌亂,站起身,走到洗手間去躲躲陣頭。
匆忙的步伐,暴露了她的內(nèi)心。
進了洗手間,打開水龍頭潑了幾把水在臉上,清涼的水,像是給自己吃了一顆鎮(zhèn)定丸,終于稍微平靜了下來,那種感覺,既難受又弄得她夠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