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少雙眸清冷了些,拿起筷子優(yōu)雅地吃了起來。
一些傭人仍站在一旁等著老板發(fā)話、命令……在這期間,母子倆沒有說過一句話,各吃各的。
空氣良好,相處和睦,但這些都是只是別人以為的。
而沉敏越吃,臉色越不好看,碗里還剩下一點米飯,抬眸直視歐少,見他要么垂眸優(yōu)雅地吃飯,要么邊吃邊看財經報紙,“砰”的一聲重重擱下碗筷,賭氣的說道:“吃飽了。”
歐少充耳不聞,抬起來的眸子過分的清冷,語氣如同在說“今晚天氣很好”那般的輕松、隨意:“不再吃點嗎?”
“不吃了!”氣都氣飽了!本想叫兒子回來好好吃個飯,順便當作能輕而易舉的將那個女人給踢開而慶祝,誰料兒子還是因為那個女人,把自己氣得夠嗆!
此時的沉敏,雖然意識到了嚴重性,但她仍沉浸在得逞與僥幸中,不愿意去承認。
轉身徑自而去,背脊盛著明顯的火氣,而歐少還是當作視而不見,低頭繼續(xù)吃飯。
沒幾分鐘后,周身仍充滿火氣的沉敏,從二樓走下來,手里還甩著一個小小的牛皮文件袋。
到餐桌邊繞開白線,把里面的東西抽出來輕輕仍在歐少面前,“看看吧?!?br/> 東西一入眼簾,只見除了一只稚嫩的手,和另一只肥大的手出現(xiàn)在畫面上,還有就是一個男人背著身,拿著玫瑰花向坐在餐椅上的許若心告白,她靜靜的表情,很讓人琢磨不透。
抽過另一張,那個男人仍然是背影,而許若心貌似笑得很開心,接著都是各種不同的照片,讓他疑惑不解,又震驚,但過后又全都消失不見,渾身散發(fā)出冷如臘月寒冬的氣息,精致、平靜的臉龐也游走在陰冷之間,拿起碗筷繼續(xù)吃飯。
“您想說明什么?”他就知道,母親叫他回來一定沒好事。
沉敏和所有傭人都免不了打了一個冷顫,大少爺太可怕了。
她雖然身為母親,但有時還是怕這個兒子,對于這點,他太不像家族的基因,而原因就是因為那件事,他才變成如今這個樣子。
所以她才想盡一切的辦法,把那些不知羞恥的女人,從他身邊踢開。
她不能再看著兒子再這樣錯下去,然后變成像一個自閉者,又像一個憂郁者。
見他這幅反應,有點意外,按理說,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看到她跟別的男人親密、曖昧,不都是很氣憤很失控的嗎,為什么兒子是這個樣子?
還是說,被她說中了,兒子對她真的只是玩玩的而已?
“你都看到了,她有了你,還跟別的男人親熱、曖昧。”朝桌上的照片揚了揚下巴。
“男女之間吃個飯,還什么不正常的嗎?”歐少冷冷反問,對于母親的所作所為,他懶得理會,但只有傷了許若心,或觸及到他的底線,是他的親生母親也沒用!
“就只是吃個飯嗎?你沒看那個男的靠她靠得很近,她也笑得很開心。”沉敏指著照片,有意挑起此事的矛盾。